那颗脆弱的蚕豆,带阵阵麻酥。
薛羽衣:「彩衣,慢……慢,啊,啊,那里,那里好,好舒服,好快活
……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彩衣,我好喜你,再来,我要,我还要!」
顾彩衣:「啊,啊,师你才是,怎的比以往得都要深,啊,啊,啊,不
行了,我也要了,为什么被这么多人看着还会啊!呜呜呜,师,难
我们其实都是妇么?」
淫洒而,两位风华绝代的人儿,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纵淫
叫,不止,巨量的浇灌在彼此俏脸上,平日里德望重的掌门与不苟言
笑的外堂主事公然联袂演了一场磨镜活,让惊鸿门的舞姬们心中翻起惊
涛骇浪。
才褪,一双龙到二女旁,江洋嗤笑:「两位女侠既然已在床
上缠绵多年,想必知这个如何用吧?」
薛顾二人抿了抿嘴,相对坐正,四交叉,后仰,将双龙置于双之
间,便要当众护淫,不曾想江洋轻叹:「二位女侠,这姿势不对吧?」
不对?有什么不对?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玩对方……和自己的么?江
洋如同一位老夫般,摇晃脑,说:「二女相淫,当各自俯跪,两相对,
双龙探,纵贯花芯,方得鱼之,如两尾相交,谓之交尾。」
顾彩衣略一思量,羞恼:「胡说,只有狗才会那般交!」
江洋悠然:「顾女侠知就好,你们如今不就是两条任人摆布的母犬么?
母犬交尾,天经地义嘛」
顾彩衣:「你……你……欺人太甚!」
薛羽衣却:「彩衣,我们……我们他说的办吧,就当是为了那些孩…
…」
薛顾二女依江洋所言,俯跪两侧,将翘抬起,撞在一起,晃一
波波炫目迷人的涟漪,她们颤抖着,摆一个极为羞辱的姿势,紧紧夹住连接两
个蜜的交。
一声令,江洋激活双龙上的符文机括,巨棒开始速律动,薛羽衣与顾
彩衣倒不是第一回用这双龙互淫,可从前用的都是普通货,哪想到真教竟
还能在一棒上玩诸多花样,彩蝶徇烂,月醉花影,两位绝佳人如同两只
发的母犬,酥上两对极富弹的肉球疯狂地前后摆动,波涛汹涌,全泛起
红,双翻白,迭起,呻叫床,竭尽所能地宣着,展现着自己最
不堪,最淫糜,最不要脸的一面。
薛羽衣:「……好,怎么可以这么,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了!」
顾彩衣:「师,好……好舒服啊,我们是母犬,是只会交的母犬!」
赵青台抚须叹:「真没想到她们竟会是这样的女人。」
张屠戏谑:「狗都不如!」
暴风骤雨,几度狂,数度后,薛羽衣与顾彩衣终于力不支,双双
倒在地,张屠嬉笑着蹲到两人旁,从怀中掏两枚药瓶,说:「我也不拐
弯抹角了,这是两瓶药极为霸的丹,圣教要借你们惊鸿门立威,二位女
侠可以选择
活着被我们吊在各地寨门供人玩赏,让惊鸿门从此名声扫地,或
者服这丹药,被我等教众凌辱至死,此后一了百了。」
薛羽衣与顾彩衣对望一,缓声:「与其活着受你们折辱,还不如让我们
一死了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