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羹冷炙解馋呢。”杜云娘调笑。
半嗔半羞地白了杜云娘一,可人不及还嘴,便被前袭来的又一阵快所淹没。
丁寿双手笼罩在丰硕圆的乳峰上,指尖溢的粉红蓓充血胀,饱满迷人,引得他一吞。
“爷,轻,疼。”
赤光的玉背紧靠在的池上,酥前的啮咬让她又痛又,酥麻难耐,间发一阵阵媚骨的呻。
“常吃常的,还这么不受力。”
中调笑,丁寿还是减缓了力度,使温柔手段,尽力撩拨。
早已被开发熟透的少妇躯,不消几番撩抚,便轻轻颤抖,不自禁地靠上了男人,可人原本想在杜云娘前矜持一的念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把那动人的躯像蛇一般轻轻在男人怀里扭动,自动献上香甘津,任他随意品尝。
花径深如火般一,比之池还要,白花花的躯不住在他又又直的玉杵上来回摩,芳心深只求一次尽的释放。
“爷,别再逗人家了,给我吧。”
小手顺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探,握住了那并不陌生的壮尘柄,玉手难握的壮,让芳心不禁一颤。
手中的阳微微动,跃跃试,可人芳心忍不住愈愈快,渴求着被这宝贝勇猛的摧残,颤抖着将它引到自己间。
纤玉微微张开,似乎可以受到肉独中不时的火气息,可人羞答答垂帘,微不可察的轻声:“可人准备好了,请爷幸。”
这妮难得这般主动,丁寿却没了往日急,离了樱唇,从秀颈一路向,舐着她香肌,衔着胀如樱桃的粉红乳尖,轻轻啮咬,两手则扶着纤腰,借着池浮力将怀中躯向上一抬,雪白翘便已坐实在白玉池沿,那被疏密相间的发所遮掩的鲜红肉近在前。
一只火手掌湿的玉之间,掌心紧贴可人的厚蚌唇,一火真气在那的秘透而。
“嗯……又来了!”
纤腰猛然一阵乱扭,可人声呻,大分的玉陡然惊颤,窄小蜜中再度了一,浸了丁寿整只手掌。
连两次并未让可人火稍歇,花径深的空虚更加烈,淋淋的阴让她再没有一丝矜持,只想要男人的壮硕填补其中。
偎坐在一旁的杜云娘,看着池边,心旌神摇,花心早已濡湿酥,此时正用一手在里狠命掏摸着,为免扫了二人的兴致,只是将呻尽力压抑在间。
忽然,用来支撑的玉手被可人的素手抓住,指间的力度便是杜云娘也是蹙眉。
“云娘,帮帮我。”可人哀求。
“这时便叫救兵,是不是早了些。”
丁寿调笑,贴在可人幽谷的手加重了力,淫汨汨而,玲珑躯颤栗不绝,呻浪哼声不断。
“酥……麻……好,爷……寿郎,求你……快给家个痛快吧!”
几番挣扎,两条修长的大急促地想要绞在一,偏偏中间夹了这么个冤家,害得她只能大张小,不停地溢,折磨地可人纤腰折,媚如丝。
猛然间,丁寿到自己那兀自翘的壮硕突然被一团温所包裹,更有一双柔的素手在中不停拨着两颗卵。
扭四顾,池边已不见了杜云娘,只有那条束发缎带和轻薄丝袍浮在面之上。
“蹄,这么急不得了。”丁寿嗤笑一声,“便看你能憋多久。”
当将要害尽交给了中的杜云娘,丁寿自顾扣挑,各种手法逗着可人那粉阴唇和已经突起鼓涨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