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和我大哥放在中。”徐公打起官腔来倒也威风十足。
“既然卫帅与大人看重,便请予卑职便宜之权,先通缉刺客宋中,拷问供,查寻幕后指使之人。”
“我大哥说了,宋中不过拿人钱财,是一跑之人,也不知什么详,不必为难。”徐天赐摆着指甲,连看也不看堂牟斌。
“如此就请大人将那张府宅地图交于卑职查看,或能从中寻蛛丝迹。”牟斌。
“我大哥说了,地图涉及丁府布置详,关及私密,不宜示人。”徐天赐捂嘴打个哈欠,没打采:“还有何话说?”
“一无证,二无人证,只要卑职凭空捉拿人犯,大人不觉人所难么?”牟斌冷笑。
“我大哥说你能拿到人犯,那便是能拿到,所以——不觉得。”徐天赐戏谑。
“大明两京一十三省,数千万,何以断定主使人便在留都?”
“我大哥说在,那便在。”
“卑职无能为力,请大人与卫帅另择明。”牟斌不卑不亢,拱手一拜。
“这由不得你,自今日起,十日缉凶不到,杖责二十,二十日无人归案,杖责四十,一月以后么……呵呵,牟大人和这主使之人最好预先备一寿材。”徐天赐半拄在公案上,笑语晏晏。
* * *
牟斌书房。
“爹,今日应卯如何?”牟惜珠焦急问。
“徐天赐已然和老夫撕破脸面,图穷匕见了。”
牟斌重重叹息,将衙门之事说了一遍。
“欺人太甚,爹,咱们京告御状去,凭您在太皇太后前的分,她老人家不会不的。”牟惜珠愤愤。
“告御状?告什么?告谁去?”牟斌诘问女儿。
“徐天赐还有丁寿啊,他们这样无事生非,公报私仇,明人谁看不来!”
“公报私仇不假,无事生非却未必,惜珠,你这再不改改,我们一家早晚要全搭去。”牟斌无奈喟叹。
“爹,我……有女儿什么事?”牟惜珠讷讷。
“丁寿并非莽汉,这样贻人实地过分迫,无非就是等着老夫自投罗网,你那张地图是手绘的吧?”
“爹你怎么知?”自觉失言的牟惜珠急忙掩住了嘴巴,可惜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