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问。
“这不是爷将她交给我教……”
“爷可让你随意责罚?”
晓怜樱唇微扁,不服气地嘀咕:“她敬酒不吃,我还不能给她罚酒尝尝。”
没好气地瞪了晓怜一,谭淑贞:“我知你不忿她一府便是房花烛的排场布置,可你也该看她在爷心中的分量,她虽暂时恼了老爷,焉知今后没有再得个名分的机缘,届时你如何与人相!”
“退一万步,便是她没了这个福分,可一个好端端花骨朵般的女交到你手,若被你摧残得形销骨立,爷心里又该怎样想你!”
旁的晓怜可以不,最后一件却是她心中惦念的,思来想去一番后怕,当星眸微睐,朱唇勾抹,亲地挽住谭淑贞肩膀,“娘,那你给我拿个主意?”
“病急乱投医,此时想起我了?”
“谁教您是晓怜的娘亲呢?”姑娘如小女儿般撒起了。
“拿你没个办法。”怜地摩挲着女儿艳粉面,谭淑贞笑。
送完莲的雪里梅在池边寻得这母女二人。
“雪姑娘,我那里最近缺些人手,便舍脸向我这女儿讨个人,借你到我那里忙上几天,你可方便?”
“这……”雪里梅犹豫不决地瞧向晓怜。
“瞧我什么,娘开,我岂有不应的,便看你的意思。”晓怜难得的对雪里梅和颜悦,“先说好了,娘那里可是阖府的活计,没我这院中清闲。”
“听姑娘吩咐。”只要不再被你无端刁难,累死本姑娘也愿意,雪里梅心中嘀咕。
“不知这位婶如何称呼?”
“看我这糊涂记,还忘了介绍。”谭淑贞笑:“妾是这府中事,姓谭,名淑贞。”
“姓谭?”雪里梅咀嚼了一番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突然心中一动,急声:“婶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的?”
***
山西太原府,临汾驿。
一行人风尘仆仆地闯了驿站。
“人哪?都死光了?”
驿站驿丞见这批人个个腆肚,横眉立目的模样,便知不好惹,连忙上前堆笑:“众位爷,什么吩咐?”
当先来那大汉眉大,神豪,也不答话,直接将腰牌往驿丞手中一,驿丞定睛一看,便是一冷汗。
“唷,原来是锦衣卫的官爷,里边请,里边请。”
“别废话了,准备草料喂,再几桌上等酒席,安排几间上房,爷们吃完好歇息一觉,还有的路要赶呢。”
“这……酒草料都好说,上房却是不足了。”驿丞苦着脸。
“怎么,爷们公差,你还要咱们住棚不成?”大汉当即黑了脸,揪着驿丞脖领喝问。
“里面住了一大批人,房间属实不够啊。”驿丞整张脸纠结得都要挤成一团。
“让他们!”大汉将那驿丞随手一丢。
“小的不敢说,那些人不好惹。”驿丞。
“天还有锦衣卫不敢惹的人么。”大汉冷笑,“人在哪儿,爷亲自去撵。”
顺着驿丞指的方向,大汉直接奔了过去,跨院门前有两个军卒守卫,见他过来便拦住了去路。
“开。”大汉是蛮横惯了的,岂会将两个大兵放在里,伸手便要拨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