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不是你不肯再多花银,要是钱使到了,他连亲娘都能卖了。”男慌忙起穿衣,一边说。
“老东西都死了,还能有什么急事,来吧宝贝。”男直接撕开锦前襟,一把握住一只雪白酥,把玩起来。
睡意正的妇人不耐地朝床里翻了个,柔丰满的躯从男上了去。
锦一被男带到床上,一双大手更是不规矩地在她上摸索不停,她只有吁吁地挣扎起,“此时不行,有急事。”
“还用人说么,小老儿平日走街串巷,杨相公素来是个大方人,自然少不得常到您门前去讨生活,听街坊邻里说,您这铁将军把门可不止一日了。”
“现在不说这些了,巡已到县衙,此时便是添银让王贵动手,他怕是也不敢了。”男知这事纠缠起来说不清楚,脆扯回主题。
杨宏图仔细一瞧,墙角蜷缩的白发老者相貌枯槁,落拓不堪,稀疏的山羊胡上沾满土灰,混浊的老只见灰白,一浆洗发白还摞着补丁的青布衣衫,怀中还抱着一把油腻腻的胡琴,捂着哼哼唧唧个不停。
“听声音是杨宏图杨相公吧,小老儿本就是个瞎,您又不是不知,恕罪恕罪。”
“放心吧我的心肝,这洪县又不止他王贵一个当官的,当初花了那许多银拜门墙,而今也该到了用的时候了。”男得意一笑,有成竹。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妇人是个没经过大场面的,而今六神无主,半天拿不个主意,“人都死了,咱们是一绳上的三个蚂蚱,你得想个办法啊。”
锦也急忙掩上大门,匆匆穿堂过院,直奔后宅。
后宅卧房绣帐之,交臂叠地睡着两个人,一名二十余岁的男敞着中衣,紧搂着贴在他前酣睡的艳丽妇人,妇人上只披了一件蝉翼绢纱,一雪白肉大半在外面。
“不要多说了,老爷有信。”那人低声嘱咐几句,扭便走。
“生意不好,今日饭辙还没个着落,与其回去饿肚,不如碰碰运气,没准儿还能遇见个听曲的。”
“啊?!”
“大爷没空。”杨宏图举步要走。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锦探看看左右无人,立即侧让开,方巾襕衫的男快步奔了来,行至拐角,突然脚一绊,趔趄地险些摔倒。
“太爷让人带信来,说是省里的巡老爷来查案,对苏三的案生了疑心,让我们早打算。”
“没想到今日在方大官人的宅门前碰了面,”盲老儿笑容里带着几分狡诈,“如此缘分,不该是小老儿的生意到了,相公您说呢?”
一把铜钱抛到了地上,杨宏图冷冷说:“老瞎,话不可以乱说,乱说话会丢命的。”
不止男,连一边沉睡的妇也一并惊醒,“怎么回事?”
尽前快阵阵,锦深知此时不是胡天胡地的时候,几番未得挣脱,只能急吼吼嚷:“县太爷传信来,案要有变故!”
险些被摔了一跤的男恨声咒骂,“哪里来的老悖晦,睛瞎了不成!”
盲老儿脸上突然泛起几丝谄笑,“杨相公,您照顾生意如何?”
“杨相公,您这几日都没回家了,还能有什么急事?”
杨宏图停了脚步,上打量盲老儿一番,“哪个说的?”
“哎呦,踩死我了,这是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墙角痛呼。
幔帐掀开,丫锦急急推了男数,“杨相公,醒醒,快醒醒。”
“什么事啊?”男终于被摇醒,待看清前人时,嘿嘿一笑,“是你啊,来,一起睡。”
“原来是你这老瞎,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在街边什么尸?”这老者在洪县大街上卖唱,也不知多少年了,杨宏图对他并不陌生。
“好你个没良心的,家里的银大多不是都贴补你了么,不然也不会害怕老东西查账,搞个人命官司来!衙里衙外一番打,又花了多少,你可曾过一分一厘,此时竟然说这番话!”妇人觉受了委屈,当即便要撒泼论理。
“这个祸胎,都了大牢还不得消停,”妇人狠狠骂了一句,随即冲着男抱怨:“那个王贵也不是个东西,收了咱们一千两银,一担当也没有,当初就让他把人在牢里死,他死活也不肯,而今我们能有什么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