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两隆丘浑圆饱满,肉上泛着伤后的片片红晕,香雪肌红白交映,熠熠生辉,两尽芳草萋萋,阵阵香幽幽传来,厚蛤唇光洁如新,若隐若现,蕴无限风。
果然是天生尤,纵是女,宋巧姣也为这粉雕玉琢般的香艳躯所倾倒。
似乎察觉到后的灼灼目光,玉堂不安地扭动了,“妹妹,你在什么?”
“啊?哦,小妹的这件里衣小了些,怕是穿着不便吧。”宋巧姣玉颊火烧,还好不虑被人看见。
向微瞥,见自己大半肉都因伏卧溢了衣,玉堂不觉羞涩,“还好,这衣服是妹妹的?”
“是啊,这一行人里只有妹妹一个女,昨夜为换药后,便只好用自己的衣替换了。”
“你为我换的药?那丁寿……哦不,丁大人他……不是他换的?”苏三忍不住急声询问。
“当然不是了,大人特意嘱咐除了小妹,不让旁人靠近这间屋,他也只在昨夜换药间隙,在这里探视片刻。”宋巧姣替她拉上底衣,又扯过锦被盖住。
“他而今在哪里?”苏三既觉惭愧,又带几分怨气,明明了好事,却偏给人一个浮浪无行的表象,便那么不愿个好人样。
“丁大人昨夜在客房安歇,听锦衣卫的差爷说今日一早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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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闺一觉伤睡。柳花飞,小琼姬,一声‘雪呈祥瑞’,团圆梦儿生唤起。谁,不?呸,却是你!”
县城西门大街角落里,盲老儿抱着胡琴,自拉自唱,一首山坡羊在他嘶哑的嗓音里,婉转低回,竟也有几分少妇闺怨的味。
“好好好,扭,俏兮兮,木三分,老丈唱得好,这琴更是拉得妙。”
一个清朗的声音赞不绝,随即盲老儿便听到膝前的破陶碗里叮当几声脆响,急忙伸手去摸,不是铜钱,竟是几颗银豆。
“谢官人赏。”难得遇见豪客,盲老儿恩不尽。
丁寿穿着一件宝蓝缎的直,矮蹲了来,客气地询问:“老丈这营生如何啊?”
“饿不死,对付活呗。”盲老随答。
“看着前面宅院雄伟阔气,想来也是大人家,随意唤老丈去唱几个曲儿,也能混得几日吃,怎会如此困顿?”
“官人是外乡人吧?这宅邸是方争方大官人的,他可是有名的大财主,从外贩回来,一本万利的营生,据说在大同还有专门的场,可他一年到在外奔波,宅里只有女眷,岂会唤我这老瞎去唱曲!”盲老儿撇着嘴。
“有是商人重利轻别离,闺寂寞,难为方家的女眷能守得住。”
“守个屁!莫说方家那大娘蒋氏,便是那通房的丫锦,每日里常倚着门边卖呆,没少给街上的年轻后生们抛媚!”盲老往地上狠狠啐了一。
“老丈知的倒是清楚。”老家伙说的信誓旦旦,丁寿心中生疑,举手在盲者前晃了晃。
“官人不必试探,小老儿确是个瞎。”
倏地收手,被一语破的丁寿尴尬地笑笑,“老丈好生锐。”
“瞎心又不瞎,正因小老儿是个残废,有些人事便没个避讳。”老者了裂的嘴唇,巴巴地说。
“如此说来和方家女人明铺暗盖的这个人,老丈知是谁咯?”
捋捋颌的几山羊胡,老摇着脑袋,“不好说,不好说哟。”
不说‘不知’,而是‘不好说’,丁寿瞬间明了其中意思,暗声报应来得还真快,竟有人敲到二爷上了。
“我一个外乡客,最听这些风韵事消磨时间,请老丈给讲解讲解。”
老儿手中一沉,一大块碎银了手,顿时老脸上的褶都笑开了花,“官人放心,只要您不嫌小老儿话多,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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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轻功夫,丁寿不引人注目地回到县衙住,郝凯早已等候在此。
“禀卫帅,王贵一早来过。”郝凯躬。
“没让他来吧?”丁寿坐自斟一杯茶,饮了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