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言相询。
“卫帅让我们哥俩转告你一声,凌迟的罪
给你免了,可‘木驴游街’这一遭还是要走的。”一个锦衣卫。
另一个锦衣卫接:“我们公事公办,能不能熬过去全看你的造化,卫帅还等我们复命,不奉陪了。”
“不……官爷……别丢我啊……”蒋氏苦苦哀求,早有几个衙役上来住了她。
“臭娘们,为了你们两公母这案,弟兄们这几日没少吃排,有的还挨了板,今日好好伺候你。”一个衙役恶狠狠地说。
‘吱呀’‘吱呀’一阵让人牙酸的拖拽声,几个衙役拉一辆驴形木车,驴背上还突一尺余长的锥形木,狰狞刺目。
“别……求求几位差爷,让家什么都可以,饶了我吧!”蒋氏吓得哭哭啼啼,死命哀求,“家定服侍得你们满意。”
几个衙役面一变,劈脸就是一记耳刮,“少他娘给爷们来这个,游街的告示已经贴去了,误了时辰谁也担待不起。”
“我……我冤枉!我有冤上告!”蒋氏病急乱投医,呼冤枉,只求脱了前刑罚。
一个衙役狞笑:“冤?和谁说去?太爷已了大牢,而今这院老爷可是和锦衣卫丁大人有交,正为他送别,没人理会你的事。”
当不理蒋氏如何挣扎喊冤,几人将她举起,制在木驴背上,将那突棱棱的木桩对准女阴窍,缓缓。
木桩一寸寸,与那肉的宝贝滋味大为不同,蒋氏觉都要被活活撑开,待圆的儿挨到驴背,蒋氏已痛得五官扭曲,遍冷汗。
几个衙役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犹在簌簌发抖的四肢固定在木驴颈项和腹扣锁上,便拉起了木驴向官衙外驶去。
木驴这一动,蒋氏又是一阵痛呼,原来驴腹藏有连动机括,随人拉动木驴,驴腹深藏的木桩会自动向上,其长度何止尺余,不过几步功夫,蒋氏已是残破,两与驴背间血黏黏一片,惨不堪言。
无论如何在驴背上挣扎,蒋氏都避无可避,生受着冰冷的木桩一次次捣,腹穿肚烂更是让她痛不生,还未行至县衙门前,便一记悲呼,生生痛死过去。
“姓丁的,我鬼也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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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丁寿了鼻,暗谁又在背后念叨二爷。
“衡兄,小弟此去匆匆,那二位姑娘还要烦劳你代为照看。”
王廷相,“南山放心,我已行文太原,待有人接手洪后,我便着人护送她二人与你会合。”
“有劳兄长了。”丁寿谢过,又见王廷相言又止,不由笑:“兄与我生死之交,有话不妨明言。”
“贤弟,你如今贵为大金吾,执掌天亲军,万人瞩目,当谨言慎行,不可滥用私罚,举止轻狂。”王廷相郑重言。
丁寿不以为意,“木驴游街虽是陈规陋习,小弟也不妨乡随俗,至于杨宏图……手人手是重了些,可那日当堂行凶,足见其秉刁顽,他纵不是白莲妖人,遭那通手段也不算委屈。”
“那铣、蒋钦之事呢?”王廷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