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顺着匀称的圆足踝慢慢向上,一段光洁紧致的小映帘。
还待顺着再往上看,后人儿忽然嘻嘻笑:“你的敢再转一分,我就把你的尸扔湖里喂鱼。”
到上的玉笛所蕴的真气而不吐,丁寿虽不信这丫会真对自己死手,但犹豫再三,觉得还是没必要拿命去赌,只得遗憾万分地叹了气,“姑娘这样可是更勾得在心,今后怕是要不甘味,寝不安眠了。”
“活该。”若嗔一声,“我要穿衣服啦,你不许偷看。”
“之心,人皆有之,丁某对姑娘倾慕已久,可未必忍得住。”丁寿不忘说便宜话。
“无妨。”若轻笑,手如风,瞬间封了丁寿五。
“你……”丁寿无比惊疑,他的天功已修至六重天的第四层兜率陀天境界,当日连杜云娘这等老江湖都无法攻破他的护真气,这丫却指劲透,轻松封了他的。
“奇怪么?我师门的神还虚指可不比门的搜魂指差。”若得意笑,玉笛离了丁寿。
听着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二爷百爪挠心,偏动惮不得,长吁短叹,懊丧不已。
一张丽光照人的俏脸转到了丁寿前,若一袭白裘,手扶玉笛,黛眉微微扬起,俊目上巡睃了几遍,“你那案审得不错。”
“你听说了?”
“锦衣缇帅平冤查狱,奸宄授首,恩威并施,士民咸服,谁人不知!”玉笛敲打手心,若悠悠说。
“岂敢岂敢。”丁寿洋洋自得。
若嫣然一笑,伸手开始在丁寿上摸索。
“诶,姑娘,你这是什么?”丁寿纳闷,以往相这姑娘没这么直接奔放啊。
“坊间都说你上有块劳什令牌,连陕西两大宪见了都得跪听命,借我瞧瞧。”若嘴上应答,手上不停。
“不是……姑娘,那金牌是当今万岁御赐之,不能轻易……哎哟,没在那里,……”
片刻之后,若鼓着粉红桃腮,没好气地瞪着丁寿,丁大人难得面带羞涩,腼腆地不好意思看人。
“这,还有这个,都是女人送的吧。”若扬着谭淑贞与郭飞云绣的扇套和荷包,气哼哼问。
“这个,姑娘先解开,容在解释。”
“别解释了,我不想听。”拉开荷包,见里面尽是钗钏坠环等贵重饰,若气更不打一来,“你到底是男是女!上带这么多女人首饰什么?”
“这个么……”这理由一时间不太好编,丁寿有些为难。
“招花引蝶的小淫贼!!”看丁寿神,若猜了大概,咬牙切齿。
“冤枉,前番姑娘走得急,丁某礼节荒疏,未尽心意,特准备了这些小玩意作为馈赠,只是由姑娘搜,在不好言明罢了。”丁寿急忙辩解。
“真的?”
“千真万确。”这么快就能编来,我他么真是天才,丁寿真心为自己的急智骄傲。
“这么说你果然是尾随我到此,说吧,打的什么主意?”
“明摆着么,追你呀。”丁寿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