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解开你怕是立即动手开抢了,梦!”
“那你还想让我在这湖边冰雕不成!”丁寿也是恼了,二爷纵横场,竟然拿这丫毫无办法。
他这一叫唤,若未置可否,却引来了旁人注意。
“何人在此喧哗?”一个宽厚洪亮的声音突然在雪峰之间飘忽回,悠悠不绝。
千里传音?丁寿愕然,这山巅还有手在侧!
若神如常,声笑:“萧伯伯,是若来了。”
“原来是丫,”声音带着笑意,柔和了几分,“怎么听着还有旁人在?”
“别提了萧伯伯,我本想着见您之前借贵宝地洗涤尘俗,总不能灰土脸地见您老不是,谁想竟遇见一个小淫贼,偷窥侄女浴,您说可不可恨!”
丁寿正在辨别发千里传音之人的方位,不想却突然被若栽赃,急忙想张辩解,若怎会给他机会,抬手又封了他的哑。
“哦?真是岂有此理!萧伯伯与你气,阿离,带那恶徒上来。”声音怒气冲冲。
“小淫贼,上要见正主了,你的帮手再不来,你可要没命咯。”若冲着丁寿眨了眨。
今日二爷算是栽了,看着若得计的神,有难言的丁寿悲愤莫名。
犬牙交错的雪峰间突然现一人影,向此间跃飞驰,如阪上走,速度极快,初时还看不真切,转瞬间便已到了近前。
丁寿见来人剑眉星目,锦帽貂裘,俨然一贵介公,只是眉宇间似乎有忧愁挥散不去,凭添了几分苦意。
“小离,你也来了?”若对来人很是熟稔。
来人躬一礼,“萧离见过小师叔。”
“什么大啊小啊的,不必见外,直接叫师叔就是。”若装得老气横秋,拍拍来人肩膀,亲切:“小离,你又长了。”
萧离无奈苦笑,躬:“谢师叔夸赞,祖父他老人家还在中等候,小侄这便为您引路。”
这小都多大岁数了,不往回缩就不错了,还能长?我呸!二爷心中正自不屑,突然一反应过味儿,萧离?别公?那他爷爷不就是刀圣萧逸轩!这几个人当年和门打生打死几十年,双方可谓仇深似海啊,自己上去还不羊虎被生生吞掉,丁寿不禁哀怨地看向若:姑娘,这玩大啦!
若对丁寿求助的神视而不见,指挥萧离挟住丁寿,二人施展轻功,沿着如刀劈剑削的覆雪崖,直趋山峰。
不多时,几人便来至山峰岩崖的一个巨大阴冷的山,山幽暗阴森,每隔十步便有一颗鸡卵大的夜明珠悬在石上,作照明之用,可见冰倒挂,如利刃悬,望之心寒。
山尽是一张黑黝黝的长方形石床,床上盘坐着一名皓首老人,相貌清癯俊雅,颌银须疏疏朗朗地垂在前,看不多大年纪。
“萧伯伯,侄女给您贺寿来了。”若蹦蹦来到老人前。
老人微笑,“难得丫你还有这个心思,你师父他们可好?”
“几十年相敬如宾,岂能不好。”若本要挨着老人坐,突然打了个冷颤了起来,噘着嘴:“他们在终南山结庐为伴,可比你这冻死人的太白山逍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