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红涩的阴门,痛得她龇牙咧嘴,再看雪白肌肤上布满的无数吻痕,委屈地泪都了来,“都是你害得!”
“怨我怨我,你先坐歇歇。”丁寿扶着慕容白安坐在椅上,顺带清楚地欣赏她的态。
昨夜灯光不明,此时再看,小慕容更加柔动人,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昨夜残存的余韵嫣红,指尖所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弹,尤其那一双长,浑圆修长,洁白如玉,和凤儿都可一较,这就是所谓‘玩年’吧……
丁寿心有所想,某个不安分的件立时有所现,摇晃脑地立而起,慕容白不经意一扫,见那东西直不楞登地冲着她张牙舞爪,更是羞愤交加。
“你……你现在还想着那脏事?”慕容白噎,她初经人事,受创,这人嘴上关心,心里还不老实,果然世间男皆薄幸。
丁寿捂住间,大呼冤枉,称这不是他本心所想,慕容白哪里肯信,得丁寿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
“你还不去?”慕容白瞪着睛。
“小慕容,这里是我的房间,太师叔去了还能去哪儿?”穿整齐的丁寿真有那么一衣冠禽兽的味,立即摆正了脸。
“你……你先去,我要穿衣服。”慕容白此时才觉察自己无寸缕的和这家伙胡扯了许久。
丁寿,推门而。
女人啊,床上和床真是两个人,站在客店二楼回廊上,丁寿重重叹了气。
“公爷有心事?”不远的一廊,杜翩翩悠然转。
“你找我有什么事?”
“哟,小女想念大人您了,来看看您不成么?”杜云娘轻移莲步,如蛇一般扭着贴近了丁寿。
“有什么不妨直说,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能骗得了谁。”丁寿伸一臂将杜翩翩揽在怀里。
到背后的手掌直接贴在了自己灵台大上,杜翩翩黛眉轻挑,咯咯笑:“家自觉昨日对大人您语气不恭,特来请罪,您这样可非待客之。”
“你这狐狸不穿衣服时爷还要加着小心,而今这盛装打扮钗环齐备,爷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谢自伤。”丁寿另一只手挑起杜翩翩雪白的颌,微微一笑。
“公爷怕是多虑了……”杜翩翩秋横波,腻声笑。
“多虑不是坏事,一失可就万无喽,杜姑娘前倨后恭,丁某很难没有别的想法……”
二人正在唇枪剑,‘吱呀’一声,房门开启,裹着披风的慕容白走了来,一见二人搂搂抱抱的亲昵模样,慕容白没来由一火气从心底涌起。
丁寿一把将杜翩翩推开,笑:“小慕容,你好了?”
“不要脸!”慕容白乜斜杜翩翩,恨声来了一句。
“慕容妹在说谁?”杜翩翩整理衣裙,浑不在意。
“说谁心里明白。”
“说的也是,也不知哪个不要脸的大姑娘夜半更深钻男人屋里,叫床声差不把屋掀了,小女还以为今早醒来要直见天日呐。”杜翩翩手扶云鬓,嗤嗤冷笑。
“你……”慕容白玉面寒霜,闪错步便向杜翩翩劈去。
杜翩翩侧让步,反手切向慕容白颈项。
慕容白滴溜溜一个旋,一记飞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