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二爷人就是这么没原则。
“那就劳烦你发句话,快意堂那帮人可不信老娘我说的。”杜翩翩看向丁寿的神同样满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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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回屋换了衣服,提着剑便了楼,她打算用过饭便离开此地,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在一楼大堂占了张桌,慕容白将宝剑重重一拍,“人呐,还有气的么?”
“有!有!”郝凯和于永两人先是在后厨探了个,随即小跑着奔了过来。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可怜郝千大的个,弯腰弓背,脑袋比坐着的慕容白还要低。
“有吃的么?”被这些锦衣卫围在当中,慕容白多少有些别扭。
“有啊姑娘,今儿一早便炖了一锅肉,火候差不多了,我这便让人跟您端一盆来。”于永笑起来的鹰钩鼻看着瘆人。
“地冷天寒,姑娘要些酒么?”郝凯捧着酒壶一脸谄笑。
慕容白的确不适应西北天气,颔首同意,郝凯兴采烈地为她斟满一杯酒,还不忘递给于永一个挑衅的神。
“这酒没问题吧?”经过昨日的事,慕容白开始杯弓蛇影。
“绝对没有,在一早让姓赵那两小试过了。”郝凯拍着脯打包票。
慕容白这才浅饮了一,酒一,便觉一直冲腹,嗓像被刀割过一般火辣辣的。
“咳咳,这……这什么酒?”慕容白粉面突然腾起一片烟霞。
“这是那俩小私藏的陈年烧刀,今日才破封,姑娘可是觉得不适?”郝凯小心问。
“太烈了……咳咳……”慕容白连连摆手。
“郝兄,像姑娘这样的闺阁千金怎饮得这劣酒,你还是留着自己消受吧。”于永在一旁幸灾乐祸。
郝凯像一样了两气,不再搭话。
这时于永手的锦衣卫用手巾垫着一个砂锅从后面转了来,于永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也不顾,直接将那砂锅接过,笑地转呈慕容白桌前。
“姑娘请尝尝这肉,可还得了?”于永笑得还算矜持,
袖的两只手却在不断搓着手指消解意。
一锅肉都切成四四方方的大块,气腾腾,慕容白瞧着皱眉,她大富之家,从小锦衣玉,跟了司潇这个好享受的师父,更是饮皿,无不细,这样的大块炖肉对一般人家或许味,她看着就嫌糙了。
试着夹了一块,慢慢咀嚼几,慕容白掩唇吐,“这肉柴了。”
“这……”于永一脸尴尬,郝凯却喜笑颜开,大家半斤对八两,谁的屁也没响。
于永倒不是有意怠慢慕容白,这帮锦衣卫的大爷平日吃肉都是好手,炖肉的手艺却是欠缺,慕容白又是个养刁了的,平日除了司潇,谁的脸也不看,有话直说,立时让于千不来台。
于永笑几声,“在办事不周,请姑娘谅,待到固原敝人在广德斋摆酒赔,请姑娘赏光。”
“西北地方有甚好东西,改日姑娘到了京城,各大酒楼尽报我郝凯的名号,不消姑娘花费一分银。”郝凯大包大揽,豪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