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伤势果真无恙了?”
我哪知啊,别公有苦难诉,自己的住被改成诊所后,他还没去过一次呢。
“丁兄,蒸熏疗伤有别他法,在贸然擅,恐有不便。”萧别一脸窘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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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密不透风的厚重夹板毡帘,丁寿才一步,便觉一浪袭来,帐气缭绕,裹着药草香味,熏人醉,瞬间上冬衣已然湿透。
丁寿解外袍,缓缓步,只见数丈方圆的寝帐遍布新鲜药草,在数个盛满沸的木桶气蒸腾,烟雾氤氲,彷如幻境。
慕容白侧卧在一张铺满药草的台面上,单手支颐,星眸微阖,如海棠睡,全上散发着一层柔和光晕。
丁寿蹑步近前,首先映帘的是一双纤直天足,骨肉匀称,白里透红,两条圆修长的白玉半伸半屈,略略蜷缩并拢,紧致的大间不见一丝隙,中不足者,隆起的山丘上掩了一条布巾,将那的销魂与翘遮个净,让他扼腕不已。
的椭圆香脐嵌在赤白的紧实蛮腰上,浅深适度,一只玉臂环在前,挡住了大半柔玉香峰,仅半截微微颤抖的凝脂乳丘,堆积一深深沟壑。
一双锁骨秀紧致,连着天鹅般的修长颈项,直到那张未着脂粉、被汽熏蒸得薄薄汗湿的丰面颊,一被汽沾染湿的秀发披散挂在肩,整个人如芙蓉,妩媚柔。
才饮过酒的丁寿不由燥起来,稳稳心神,探手向那只遮挡视线的雪白皓腕伸去。
手臂移动,惊觉有变的慕容白睁开目,“是你!她呢?”
“映葭走了,”丁寿一边把脉查看伤势,看着她略微苍白的朱唇,关切:“伤势无碍了吧?”
“好多了。”慕容白随答,突觉男人神有异,顺着他直勾勾的目光向一看,只见自己一对汗光熠熠的丰满乳丘完全暴在男人前。
“呀——”慕容白一声惊呼,回手腕,双臂环抱,将整个背了过去,“你快些离开!”
丁寿未动,反而欣赏着前曲线曼妙的光洁玉背,嘻嘻笑:“哪里去?你真气还未理顺,如今映葭不在,除了太师叔还有谁能帮你推过血。”
“说得好听,心里到还不是想着那些脏事,告诉你,休想!”慕容白琼鼻紧皱,她太知丁寿为人了,平日无故还要挑摸几,如今裎相对,他能忍住不占便宜除非日西山。
“小慕容,怎么这么说长辈……”丁寿搔搔鼻,貌极委屈,“你便这么信不过我?”
“你说呢?”慕容白嗔目反问。
丁寿好不郁闷,“这样吧,太师叔保证:只疗伤,未得小慕容允诺,绝不越雷池一步。”
“不然呢?”慕容白一脸提防。
“不然……不然我改你叫‘师娘’如何?”关键时刻二爷绝对拉的脸。
‘噗哧’一乐,慕容白佯嗔:“满嘴胡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