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天赋异禀的,谁还能藉小慕容你呢。」
「真不知羞。」
慕容白低啐,见男人湿淋淋的手指送到了面前,还带着一澹澹的
腥气,急忙扭闪避。
「小慕容又不听话?」
丁寿空着的手掌立即在结实翘上来了一记脆而响亮的巴掌。
「啊!」
一声柔媚尖叫,慕容白噙着泪将那一湿漉漉的手指嘴里了个
净。
这女娃自己是吃定了,丁寿对徒孙的乖顺表现满意至极,不知不觉间涌上了
一莫名的暴征服绪,大力地掰开两个紧凑,向前大力一撞。
「哎呦!」
突然加重的撞击,慕容白樱唇一张,尖叫了一声,不由呻息着扭动腰
,努力逢迎……数次仙死的觉后,慕容白力渐渐不支,只觉腔中涩,
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开求饶,丁寿也不理她的哭告哀求,搂着腰兴冲冲一
番狂飙勐,直到月上东山,才将一泡浆灌输在慕容白泥泞的花心。
伏在香汗淋漓的雪躯上息了一阵,丁寿直起,手伸到腋将浑
酸的慕容白扶起,只见她云发披散,酡红的面颊上缀满细密的汗珠,黛眉轻颦
,眸紧闭,长长的睫轻轻抖动,朱红樱唇微张,气若游丝,雪白丰硕的乳
上遍布青紫掐痕,一双修长圆的微微外张,已然合不拢一,萋萋芳草隐
秘,一片狼籍秽污,尚有白浆汁缓缓。
看着粉膝盖上被地面摩的些许淤青,丁寿心中略有些自责,自己方才
是有些过了,没控制住绪。
「小慕容,你没事吧?」
丁寿轻轻呼唤,将一真气由背心输了过去。
慕容白「啊」
的一声,倏地睁开,忍着躯酸痛,蜷起修长玉,簌簌发抖。
「那个小慕容,适才我……」
丁寿斟酌着语句,想着怎么能把礼赔了,还能保住自己的小面。
谁想慕容白一双眸怪异神采,敬畏地望着丁寿,抢声:「太师叔
,白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服侍您。」
「啊?哦。」
未等莫名其妙的丁寿搞清楚状况,慕容白已然顺从地倒在他怀中,状如小鸟
依人,他反而一时手足无措。
丁寿自然不会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优渥,长辈呵护,故而骄纵,因故
负气走又遇上了同样古怪的司潇。
这位师父冷傲孤僻,武艺众,更不会惯着她行事,平日打罚随心,反而对
生来说一不二的慕容白有别样的引力,只把司潇当作天上神仙般供着,当
然对于旁人她还是颐指气使,一百万个瞧不上,这也是她对白映葭敌意颇大的
缘故。
在她想来,都是这女狐媚轻浮,才引得师尊移,将之杀了便是,若不是
司潇那夜翻脸无,急了慕容白不择言,她还真无心与其反目。
前两番与丁寿燕好,破瓜之时早有对男的抵在,除了肉愉心中还无
大,后经丁寿舍相救,心也念着他的好,云雨之时已去了对男人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