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丁寿驻不前,示意他上前施令。
钦带从校场骑阵前掠过,麾军士昂首,恨不得将主往自己上多看一,在上官心中留个好念想。
都是自己统率多年属,钦并未在骑军阵前多耽搁,而是来到了所募义勇阵前。
“杭雄杭世威!”
这几人穿的盔甲太过醒目,青年又摇晃脑的生怕被人认不,钦自然有留意到。
青年听得钦一叫破自己名字,顿觉脸面有光,喜上眉梢:“难为将主还记得小侄!”
“你这厮鸟满月酒时还在本将胳膊上拉过青屎,如何忘得掉!”钦一面未留,直接翻起了旧账。
看着周边几个好友的揶揄目光,杭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支支吾吾:“将……将军怕是记错了,许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鸟人的腌臜事。”
钦淡淡:“儿时旧事丢些面算什么,若是战场上不遵号令,退无据,丢的可是自家命。”
杭雄面容一凛,上叉手:“谨遵将主教诲。”
上前帮他整了整衣甲,钦拍着杭雄肩膀,语重心长:“你父亲当年也是沙场中敢打敢杀的一条汉,却早早染上了官场暮气,断送了大好前程,你要为家中争气呀!”
杭雄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将主放心,杭雄断不会辱没祖先门楣。”
钦,目光转向了杭雄边,“安良臣?”
“正是标安国。”安国在上欠施礼。
“你不是已经袭了家中指挥佥事的职位么?”
“军中尚未缺,标赋闲家中不过空领俸粮,岂能错过此报国之机。”
“好。”钦嘉许颔首,随即朗声:“诸位义士,尔等皆是能骑劣,开得弓的边地豪杰,今日自愿报效朝廷,可见拳拳报国忱,某有一言说在前,既军伍,便要听从军令,但有违令不从者,军法从事。”
“听凭将军吩咐。”招募义勇轰然应声。
钦拨回到军阵前,声:“我等大明边军,守土安民乃是天职,今有白莲教匪祸乱百姓,染指关中,我等此去将这些乱民反贼一鼓平,灭此朝,但有不遵号令,贻误军机者,定斩不饶。”
一番话远远传,震得众军士耳鼓激,大家都晓得将主治军严谨,立即齐声应答:“吾等谨遵将主号令!”
钦向后人瞥了一,冷然:“此番征由当朝缇帅丁大人领军,锦衣卫之名尔等当也知晓,若有逡巡不前、抢功冒之人,本将破例法外施恩,交由诏狱收容,尔等可自己掂量轻重。”
老给我找事呢是吧,诏狱里关的都是钦命要犯,几个丘八想去吃牢饭,怕还不够资格,见队伍中已有军将相顾失,丁寿上前,略一提气,声音便远远传了去。
“本官未曾领过兵,却与边军弟兄共历过生死,诸位有一大可放心,有丁某在军中,赏罚最是分明不过,众位尽可放手杀敌,断不会有人贪夺他人功劳,官职犒赏兵也只从优发放,但有半句言,诸位尽可拆了丁某这骨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