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还是巧姣贴,爷倒是
没白疼你。」
宋巧姣面羞红,「妾蒙爷恩重,自当尽心服侍,每逢寺观还愿,便是
激上天赐了这段姻缘。」
凑近俏脸,丁寿低声:「天赐的,爷给你,天没赐给你的,爷也给你。」
说着话,丁寿引着手中那只柔荑探到了自己裆。
乍一摸到那如铁的巨,宋巧姣心儿狂,心慌意乱:「爷,您
且坐着,家去给你铺床。」
丁寿坐在一旁,见烛光摇曳之,倩影朦胧,心中火起,起立在铺床叠
被的人儿后,隔衣着裙丰,双手前探把玩着一对丰硕肉:「一路风餐
宿,爷也没暇沾你,如今良宵苦短,莫要为这俗务耽搁工夫。」
宋巧姣被他一番搅得一阵,想起那日云雨之事不由酥,扭着
躯羞声:「爷,婢弱,怕是难以承。」
丁寿岂会由她,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动手扯衣撩裙,宋巧姣挣扎不脱,又恐
被撕破衣裙,无法见人,声唤:「爷,且慢手,婢自己来。」
宋巧姣转过来,指轻挑,扯开腰带,松散的衣襟顿时现白香的
半截香躯,粉红肚兜紧裹着雪白玉兔,随着呼微微颤动。
在丁寿火神注视,宋巧姣红着脸儿,脱了外衫,褪衣裙,玉手绕到
背后,解开束带,一对柔香乳跃而。
丁寿心火如焚,搂住躯就着香唇便来了个「吕」字,宋巧姣半推半就,眯
着目吐香任他,两只小手却忙着解去男衣衫。
累赘既去,丁寿将玉人扑倒床榻,分开玉便要枪直,却被宋巧姣阻住。
宋巧姣玉手葱指握住那火阳,轻抚慢摇,另一手着丁寿实膛,
嘤嘤轻声:「爷,前次破瓜家虽也利,但阴门确被你得好痛,红了数
日方才渐消,今日无那药助兴,恐弱不能承受,扰了爷的兴致。」
「那你说怎么办?」如今箭在弦上,你和爷们说这个,丁寿声。
烛光之,那小丁寿昂然直立,鸭大的菇独微张,煞是吓人,宋巧姣
轻轻动数,低声:「慕容姑娘是习武之人,想来结实,可以应承一二
,不若爷……寻了她来,一……一同服侍。」
即便早有打算,此时亲说,宋巧姣还是晕满双颊,羞得不敢抬看人。
丁寿微微一愕,随即笑:「你不觉得委屈?」
「家晓得轻重,若非得遇老爷,还不知被那负心汉怎生轻贱,早已打定主
意,残生贱躯只为老爷而存,只消老爷满意,要家如何,便如何……」
温存细语,撩得丁寿心火气,连都涨大些许,在玉人手中轻轻
动。
腰在芳草掩映的肉间蹭了几,丁寿声:「且待会再说。」
受到手中阳更加火涨,宋巧姣也晓得上人儿怕是捺不住,只得
用纤指扶正菇位置,就着间淫,丁寿腰猛,「呀」的一声呼,
硕大阳已了半截,丁寿又是动数,黑长肉棒尽而。
开苞未久,宋巧姣紧窄幽谷夹裹着突阳,花心更是在菇上微微
,让丁寿舒难言,当趁势送,恣意品尝。
宋巧姣婉转啼,星眸迷离,一双玉臂紧搂男人脖颈,两条玉挂在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