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为什么?徒儿一生持正,师傅教诲未莫敢忘。」
「哼,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灵瑜话语严厉。
「难?」
柳寒十分狐疑的看着刚才就不太对劲的柳青莺。
「师傅,为什么要犯这等罪行!」
柳青莺哭将来,朝着柳寒大吼。
「你们都知晓了?」
柳寒心里发虚。
「自己动手吧柳寒,我灵瑜没有你这样的弟,不要我手帮你面。」
灵瑜的语气冰冷到了极。
「哈哈,哈哈哈哈。」
柳寒突然掩面大笑,状若癫狂。
「不错,我确实了那些事,但我柳寒,何罪之有?」
「我玉凌上弟无不心向正,以除卫,济困扶倾为己任。可这换来了什么?江湖中人的虚名吗?我们被邪上门报复,那些曾经被救过的人在哪里?为什么那些受过我们帮助的小门派要前来捡漏?为什么那些曾经合作过的正要与我们割席?为什么那些受过恩惠的百姓不肯将孩送来山门学艺?」
「即便如此,我柳寒仍遵循您的教导,您曾说,我们如同烛火,烧尽自己,照亮他人,即便死,也要发一丝余。我便一直苦苦支撑着,即便那些恶事又如何?不过杀了这百十来号人,但我只要培养柳青莺一人,便可拯救无数苍生!何错之有?」
「我柳寒无错,玉凌无错,错的是这世,是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是那些满仁义的所谓正!」
柳寒绪激动,手足狂舞。
「柳寒,你疯了。」
灵瑜叹息,不忍继续看去,一步,消失在了林中。
「我没疯!疯的是这个昏聩的世!」
柳寒咆哮着,披散发,十分可怖。
「噗。」
血花绽开,一剑从柳寒背后穿,赫然是柳青莺。
血剑,柳青莺满目泪痕,抱起行将就木的柳寒,嘴唇都咬血来。
「青莺…是师傅不好…是师傅对不起你,师傅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咳咳,牢记祖师教诲,不忘初……心……」
柳寒回光返照,神恢复清明,但此刻已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伸沾满鲜血的手掌,想要摸柳青莺的面颊,却力不支,只在她脸上留一四指划过的血痕,彻底死去。
「啊!」
三声尖叫打断了柳青莺的思绪,赫然是三位师妹。
「柳,为什么?」
「婆婆!」
「柳为何要杀了婆婆!」
三位师妹呼喊着,剑已是战斗姿态,以杀式向柳青莺袭来。
「阿雪,阿霜,阿冰,听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柳青莺赶忙退开,连剑都没拿。
三人此刻已然是杀气上涌,冲昏了脑,本听不去任何话语。
三人合无间,攻势凌厉,见招拆招,熟稔玉凌轻功,各个都打在柳青莺的死角上。
柳青莺手中无剑,如同无牙猛虎,本难以抵挡。
数十个回合来,柳青莺上已多挂彩。
「再这样躲闪去,会被师妹们杀死。」
柳青莺又不会徒手搏击之法,只得卖了个破绽,让三人在背上各哗啦一条大,才翻转到柳寒尸旁边,拿到佩剑。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