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从外面回来了。扈三娘看着她模样总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为什么,直到她开说话。“你这个该死的恶女人,竟然杀死了我的玉郎弟弟。我要将你先奸后杀,再大卸八块,埋在我弟弟边给他作伴。”她说话的嗓音变得很,跟男人一样!扈三娘这才主意到,她上已经换上了男人的衣服,上面还沾了不少土。看来刚才她是去掩埋玉郎的尸去了。她说要将自己先奸后杀,那……那就是说她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不错,我其实是个男儿。玉郎比我小一岁,他是我亲弟弟。十年来,我们兄弟俩作案上百件。我们假装成旅途中的夫妻去那些有钱人家借宿,我专门去勾引当家的男人,他去勾引女主人,得手后就趁机抢走主人家中的财,从来没有失手过!没想到今天行藏败,玉郎弟弟死在你这个恶女人的手里!”他边说边拿起那黑不溜秋的鞭,开始打扈三娘。“啪啪啪”他一连了十多,每一都重重地在扈三娘的屁上。
那鞭不知是什么的,打在肉上火辣辣的,特别痛,像是带着倒刺一般。扈三娘虽然脚还站在地上,但是双手被绳绑着拉到上,本无法抵挡,也无法躲避。她痛得嘴里嘘嘘地只冷气。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屁上肯定留了一的血印。
“说!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见扈三娘不吭声,瑛姑:“我平时最喜的就是折磨那些贞烈女。你要是趁早说了,还能少受些苦。”他正说着话,左手突然向前一伸,将一细细的锥刺了扈三娘的乳房。
扈三娘痛得“啊”的一声大叫,泪一就涌了来。紧接着,瑛姑又用锥在她屁上大上连着刺了七八。扈三娘痛得浑是汗,对他哀求:“求求你,别再刺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她现在终于相信那个赵半仙的话了,看来自己确实是命中注定有难啊。她不等瑛姑再次发问,就将自己的姓名年龄份一脑儿地告诉了他。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中豪杰‘一丈青’?那我倒要看看你跟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他走前来拽住她的衣襟,“斯拉”一声,将扈三娘前的衣服撕来一大块,了里面穿的兜肚。
扈三娘原来指望说自己的姓名后瑛姑会趁机敲诈她家的钱财,没想到他对钱财似乎不怎么兴趣,只想着怎么折磨她来给自己的兄弟报仇。她有些绝望了。她被半吊着这么长的时间,手臂失血,两条也很沉重,有些支持不住了。即使给她松了绑,若是不给她时间恢复力,她连一个普通女也打不过了。这个名叫瑛姑的男人阴险得很,很不好对付。扈三娘杀死玉郎后,他装成弱不禁风又悲痛绝的样,让她失去了警惕,随后他突然发难,将她撞晕过去。
扈三娘正想着,瑛姑把手伸了她的兜肚里面,开始抚摸她的。扈三娘的脸红了,呼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扈家大小也是一个货!”他突然用两手指拉住她的一个用力一拽,扈三娘痛得泪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她忍住了,没有叫声来。
瑛姑冷笑一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脱得光光的。“扈大小,你是不是想挨了?”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巴,另一只手在她的屁上轻轻地抚摸着。扈三娘羞愤交加,真想一撞死算了。可是她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这个淫贼的奸淫了。她想,既然命中注定会有这样的劫难,那就只能忍受了。
她抬起看向瑛姑。她里看到的分明是一个貌的女,明眸皓齿,凤,怎么也无法把‘她’跟淫贼联想到一起去。
碰巧瑛姑也在看着她。顷刻间他好像被扈三娘的震撼了,他的在慢慢地向她靠近,终于,两人的红唇碰到了一起。瑛姑伸胳膊抱住她的脖,使劲儿地亲吻着她嘴。亲完嘴后又去亲她脸,她的耳垂,还有她的脖,甚至还亲了她的腋窝。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扈三娘的兜肚已经被扯来扔掉了,她的两只全都了来,正被成各种形状。她被这个男人折磨得脸红耳赤,芳心狂,明明知他是个淫贼,心底深却在盼望着快一被他侵犯。她闭上双,满脑都在想着男人,想得快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