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洪宣听了,不由地喜望外。
李容发看着她满脸笑意,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究竟是什么滋味。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圣兵们带着西王娘和李容发又走了数里地,到了一营地,奉王黄朋厚听人来报,手已经寻到了洪宣和李容发,也不由大喜,亲自从大帐里迎了来,:「西王娘,你失踪的这几日,可把陛给急坏了,没你到来,他便是怎么也不肯离开湖坊。如今既寻到了你们二人,我立即让快前去禀报!」
洪宣红着脸低不语,要是知幼天王这么想念她,她便是说什么也不会在山里和李容发缠绵那么久。
黄朋厚见她不声,又接着:「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咱们也不急在一时去和陛会合,今日暂且在营休息一晚,待明日破晓,再动追赶上去也不迟。」
洪宣和李容发各有心事,黄朋厚说了什么,他们完全没听去。
洪宣被请到了一个帐里,几名随军的女官手脚麻利地为她准备好了和净的换洗衣。
一疲惫和伤痛的洪宣觉上已是脏得发腻,正好趁着这难得的闲暇,泡上一个澡,舒缓紧绷的神经。
她支走了女官,把自己脱得光熘熘的,浸到了澡桶里去。
随
着氤氲的汽弥漫,她轻柔地闭上了睛,脑海里又浮现一幕幕山里的景。
现在想来,既甜蜜,又羞愧。
黄朋厚同样也为李容发准备好了休息的帐,可是他并没有急着去躺,而是在一棵树上蹲坐来,呆呆地望着远方江西的山秀,可不知是地域的关系,还是天气的关系,远的丛林里,彷佛永远都笼罩着一层雾气。
他的思绪同样有些凌乱,满脑想的都是和洪宣的缠绵,也不知现在采菱在何。
如果她不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凭着她过人的聪慧,一定也能找到幼天王的本阵,想来再过不了几日,他们又能见面了。
只是再见之时,李容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忠二殿,接着!」
黄朋厚忽然丢过来一个。
李容发伸手接住,,仰喝了两,惊愕地:「这是酒?」
「嘿嘿!」
黄朋厚咧嘴笑,「没错,这是李家渡的烧酒!」
李容发看了他一,:「你又抢了百姓的家?」
黄朋厚完全不见了初见李容发时的敌意,反而显得和蔼可亲,走上前来,和李容发并肩坐在一起,拍了拍他的后背:「瞧你说的,太平天国向财主们征收钱粮,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更何况,兄弟们跟着我生死,不纵容他们一些,到时候指不定投降清妖,倒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