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脑后,只顾一心在温柔乡里沉沦堕落。
可惜,这好的幻景,就像一场梦,稍纵即逝。
每每想到这里,心中便无比惆怅失落,只恨自己晚生了二十多年,若是在当时,跟着老天王一起在金田起事,凭他的战功,一定能够和西王一绝……「唉,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李容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地想让自己保持理智。
因为他觉自己再这么继续去,恐怕就真的要废了。
可是,不他想如何振作,前却始终脱不开洪宣那成熟而有风韵的胴,就像着了一样。
当初冲动时,他想要像个男人,征服那个傲的女人,殊不料,掉漩涡的那个人却是他自己。
时过三更,黄朋厚等人想必也回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去了,外面只能听到每隔一刻钟,巡哨的圣兵走过的脚步声。
秋寒如的夜里,李容发却觉自己的在蹭蹭地火烧起来,就像坐在一火盆上似的。
他坐起来脱掉袍,却依然于事无补。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把手伸自己的裆里,对着那大肉棒用力地了几。
「嗯!」
从上传来的快差让李容发哼哼声。
在紧致的刺激中,他临其境般地受到了如同那天在山里,洪宣用手握着他肉棒时的滋味。
他之所以不肯洗澡,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上留了女人郁的香味,不愿这么轻易就洗刷掉。
可现在,这芬芳竟成了他心的化剂,让他变得更加冲动。
他本可以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也是他一贯以来的法,可自从尝过肉味之后,他的思想就像脱缰野,再也不受控制。
比起枯燥乏味的手淫,他更向往活生香的肉厮磨带来的快。
想到这里,他鬼使神差般的翻而起,揭开帐篷的帘,往外张望了几。
果然,太平军都已经睡了,从四面传来的鼾声,比打雷还要响。
现在巡哨的圣兵刚刚走过,一刻钟之,他们不会再从这里经过。
李容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也不带刀,只在腰后了那随短棍,竟朝着洪宣的帐篷摸了过去。
营地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不像天京城那样,男馆女馆泾渭分明,洪宣的帐篷就在距离李容发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李容发像贼似的摸到门,侧耳倾听,从里面传一声声女人的,听得他更加心旌神摇,想非非。
难……西王娘也还没睡?莫非他正在等我?陷恋的男人总是有些过分自信。
李容发又机警地扫了一四周,没见到人影,顿时一个猛扎了洪宣的帐篷里。
「啊!容发!」
洪宣果然没睡,见他突然闯,吓得惊坐起来。
李容发急忙用手捂住洪宣的嘴,小声:「嘘!」
「你,你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