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上的寒意立时渗透洪宣的肤,浸骨髓里去,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恐惧和屈辱几乎让她再次崩溃,可耻地摇着,继续哀求。
吓退了幼王,傅善祥又提着刀,回到洪宣的边,俯在她耳边轻声:「西王娘,现在你和你的儿都在我的手里,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但我敢肯定,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儿和侄们全都会一命呜呼。你最好还是乖乖地顺从我,要不然……嘿,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尽如此,可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哆嗦,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一全缠绕在她的心,久久不能散去。
听到他们的哀求,她站起来,举着匕首走向他们,脸上诡异的笑意:「小殿,难你们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丑陋的模样吗?」
「啊!」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剃光耻后,长来的新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上,又痛又,足足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洪宣尽量压抑着心的恐惧。
「呃,唔唔……」
比起傅善祥提的诱惑,倒还不如说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们害怕。
说实话,傅善祥对萧有和等人也有恨意,当初令她陷那么难堪的境地,正是这些不懂事的孩的胡作非为。
之所以不顾一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吗?唔唔,不要这样对我……」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随着刀锋在肤上动的咝咝声,一缕缕断杂乱无章地粘在了洪宣的小腹和大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的躯变得更加凌乱。
傅善祥纤细的手指在洪宣如花绽开的阴上刮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厚都掬到了她的阴阜上,均匀地涂抹着。
善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她到兴奋,始终压过她一的洪宣终于在自己面前涕泪交加地求饶了,这场面曾经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在傅善祥的威胁,洪宣似乎也被她轻柔中带着杀机的声音吓到,不敢继续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恳求着。
没有发和泥灰复盖的阴阜上,显得异常白净。
「别乱动!」
当着自己儿和侄们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耻,这让她这个为人母,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可偏偏,她竟对发生在自己上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的羞辱,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冷冷地,「要是不小心割坏了你的贱肉,到时候可怨不得我!」
洪宣恐惧地大叫起来,猛地在凳上颠了一。
她刚用纤长的双指拈起洪宣左侧的阴唇,轻轻翻开,肉里透明的黏便了来。
「不……不……放过我吧……」
她用冰冷的刀锋贴到洪宣的阴阜上,轻轻地摩,在密的耻上发沙沙声。
洪宣显然又被傅善祥的话吓到了,颤抖着在长条凳上安静来,一动也不敢动。
当完这一切后,她握紧刀柄,再次把刀锋贴了上去,从左往右轻轻地刮了一。
仍被英国士兵押着的几名幼王见了,有的哭,有的也跟着大声哀嚎:「傅簿书,你不能这么对我王娘!快住手!」
切地救他们,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辱,现在要全还在洪宣的上。
在杀气中的神秘笑容,让幼王们觉一寒意从脚底升起,从来都是外中的孩们,瞬间意识到前这个丽女人的可怕之。
不洪宣顺不顺从,她现在的境,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顿时,幼王们都缄了,一声不发,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一整天没有挨过
咝的一声,锋利的匕首贴着洪宣的阴阜过,把淌在上面的和黑乎乎的灰尘泥垢一起,连同着凌乱的耻,都像抹灰似的轻易地被抹到了一边,面白细腻的肌肤。
傅善祥左手洪宣的肚脐,绷紧了她的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一地在她的阴阜上剃着。
在刮清了阴阜上的那一撮最密的耻后,傅善祥开始着手理长在她阴唇外和阴上的杂,这些杂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阴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是乌黑的墨,而是像金丝一般,在烛光呈现晶莹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