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里,早已淫泛滥,当小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一便顺着她深深的沟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妇在过年杀猪后,一丝不苟地理着残留在猪上的发。
洪宣羞耻得几乎想死,可是被禁锢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煳地呜呜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的时间,也让洪宣在彷佛永无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
洪宣不得不着承受着这奇耻大辱。
她自己也说不究竟是为何,当冰冷的刀锋在她私不停地动时,烈的屈辱渐渐地胜过了心的恐惧。
她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牲,被人无地褪掉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了手中的活计,满大汗。
书香门第的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活,甚至连给鸡褪的重活都没有过,但于对洪宣的怨恨,不惜亲自动手,把洪宣曾经施加给她的屈辱一并偿还给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当真割坏了洪宣的肉,可是越往后,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所有的发都剃个光之后,对方的私竟然连一细微的伤疤都没留。
她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洪宣拭。
手绢早已在中浸泡后绞,在洪宣的上抹过,不仅拭去了她上的污垢和,还把一缕缕横七竖八的断也一并拭净,白饱满的光秃秃阴。
失去了发遮掩的变得更加袒,如蚌肉般模样的阴紧张地一张一弛,彷佛会自主呼一般。
翻开的肉唇,是鲜艳的淫肉,就连密布在上面的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刚刚被湿的手绢了一遍,可这时肉里又一淫来,和凳板上的那滩一起缓缓地到了洪宣的屁,顿时让她整个屁也变得狼藉羞人。
洪宣一直仰面躺着,目光紧盯着接满了蜘蛛网的屋,她没办法看到自己已经光洁如婴儿般的,也没法想象此时此刻自己的羞耻模样,在无声中,两行清泪从角落来,鬓发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也没把傅善祥放在里过,总觉得文职的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终于受到了这个女状元的可怕之,傅善祥对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敌人和叛徒来更甚,虽然仅仅是剃光了她的耻,但这比砍断她的手脚还要来得痛苦。
「西王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的快?」
傅善祥把匕首扔到一边,蹲在洪宣的耳边。
「不!你别胡说!」
洪宣发现自己失去愤怒的胆量,即便在傅善祥给她这般奇耻大辱后,她也没有意识到丝毫怒意,反而变得更羞耻紧张。
「那为什么在剃光的过程中,你贱的淫一直个不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