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舒平昇骂了一句。之后她赶紧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屉里拿一只密封塑料袋。把自己手提包里揣着的一副沾了鲜血的手套丢到了里面，又从屉里拿了一盒没有编号的弹和枪油，装手提包里，又把那废弃手套丢到了舒平昇的办公桌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帮我理了……真是的！”秦苒便红着脸，对舒平昇一都不敢多看，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想着当时的场景，秦苒竟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放在舒平昇桌上的不锈钢饭盒，看着里面的厚但馅料饱满、又大又厚重的手工饺，尤其是最上的一个漏了的饺里，居然还晶莹剔透的肉汤，秦苒满脑都是当时舒平昇那已经过、却还有自己手机那么长的黑黢黢阴，那放在桌上之后从那仿生小孔中淌来的、跟连了一条长长白质丝的自杯，还有，那裹在舒平昇分上面的、看起来犹如炼乳酱料一样细腻的。

        再看看那只正往外冒着肉汁的巨大饺，秦苒只觉得自己的呼越来越急促。

        ——舒平昇，你这该死的坏

        东西！之前刚撞破那几天，老娘就天天晚上睡不着觉，满脑都是你那条脏臭的丑东西！努力克制了好长时间不去想，结果今天怎么又把老娘心里的火惹气来了呢？哼！我吃你一个饺，就当是神赔偿了！

        秦苒这样想着，于是，她迅速抓起一只饺，使劲怼了嘴里，得腔中满满的；秦苒忍不住，用缠绕着那饺了一圈，然后突然冷静来，狠狠地咬了那只饺一，一瞬间那饺肚里面的肉汤，一脑地全都窜了秦苒的咙深。

        然而，这饺实在是太凉了。估计是刚刚自己跟舒平昇蹲在地上清理醋汁的时候，饺盒放在一旁，被风得。嚼了几后她发现，不仅面有回生了，肉汁也稍稍有些生腥的气息，多嚼几之后，还稍稍有牙的觉。这要是就这样把这些饺都吃了，那还不得犯胃病么？

        秦苒思来想去，端起了那盒饺，走到饮机前，看了看仪容镜中满脸通红的自己，对着自己吐了吐。说起来，自从那次之后，秦苒也在没在半夜回到办公室之后遇到舒平昇看着黄片手淫的场景了，但自己，每次在去“完活”之后，回到办公室里，发现什么都没看到以后，心总觉得怅然若失。

        秦苒摇苦笑了一，然后给那装了饺的饭盒灌上了，又推开门，去了洗手间，把倒掉，之后再回到办公室里，再给饭盒里倒上——反复三次，总算让每个饺都有了些许乎气。完这一切，秦苒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从侧屉当中拿了两个圆形塑料密封饭盒，取了两包酸辣粉丝，分别泡在那两个饭盒里，一盒摆在桌边，一盒摆在舒平昇的座位前，接着，秦苒又拿了两瓶花生，自己拉了椅，静静地坐在舒平昇的办公桌旁，等着他回来。

        “我的妈啊，折磨人！给——”不一会，舒平昇便拿着一件黑背心跟一件浅蓝衬衫，推门了办公室，把衣服递给秦苒之后，舒平昇便心俱疲地坐在了椅上，对着秦苒哭笑不得地吐着苦：“警备室这帮女孩们啊，全都是我！亲！真的！真让人受不了啊！”

        “哼，怎么了？”秦苒挤笑抿了抿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我听你刚才跟那边不是撩拨得的么？咋的？你一回来之后，你那些‘小妹儿’、‘老妹儿’、‘小’们，咋都变成‘’了呢？”

        “咋？你还去听我墙儿了？”舒平昇意味深长地看着秦苒，又看了看面前的酸辣粉跟花生，问。

        “嘁，谁愿意听你墙儿了啊？”秦苒扯谎，“我这是在这屋坐着，就听你在那屋嘻嘻哈哈的……也不注意影响！可别叫风纪方岳那帮小逮着！”

        “呵呵，逮着咋了？逮着他能说啥啊！论撩拨小姑娘，刚治好的那个哑巴莫阳跟瞎老丁，比我撩拨得还实的呢！——你不知吧，老丁这两天没来上班，据说是去各大医院看看能不能织发了；昨天晚上我可听说，这家伙现在自己了个假发，昨天晚上还去就把泡女人了呢！”

        秦苒冷笑了一声：“呵呵，人家老丁那是别了快十年憋的！那你呢？”

        “我咋……我的意思是，我要是被风纪那帮小崽难为了，我就拿老丁噎他们，他们先去把老丁解决了，再来找我麻烦——他们风纪什么都，必须自己人先表率吧？”舒平昇抿了抿嘴，叹了气，对秦苒努力解释，“而且，请问秦警官，我舒平昇在你里就这形象的呀？你知我在那屋，把话这么半天、又是陪笑又是卖相的，嗓都冒烟了，为了啥么？”

        “啥呀？”

        “还不是跟……那帮小丫片……唉……讲讲给你要这两件衣服的价么！”舒平昇大着气说，“呼……虽然最后费用记到我上，不用你花钱，我自己也得省一些不是？”

        “你等会儿……这玩意还带讲价的？”秦苒疑惑，“价格不是早就定好的么？省厅批示、‘堂君’签字盖章的？”

        “呵呵，你是真不知假不知啊？你警服一直没坏过吗？”

        “就是掉过扣而已，但最后都是我自己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