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越来越不好看，黄云烟明明看在里，却丝毫不在意地继续给我讲述：“一方面是无穷无尽地把自己当玩地压榨，另一方面在兰信飞那里，除了生理上的满足，还能得到心理上的关怀。换位思考一，任谁都会选择兰信飞而抛弃上官果果，就这样，顾绍仪原本是想跟兰信飞私奔的。但是纸包不住火，何况上官果果从小就被家里的人训练得心思极为缜密――缜密的心智，是我党培养女时候最为注重的优良品质。上观国际在F市本就有不少暗桩，上官果果在本地的狐朋狗友也多，知顾绍仪和兰信飞两个人的私，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上官果果就这样动了杀心？”

        黄云烟看着额冒汗、满疑虑的我，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所以上官果果就这样动了杀心。”

        说实话，我觉着有不对劲。刚刚在机场的时候，上官果果表现得虽然确实有歇斯底里，但是我注意到他对顾绍仪的实质态度本是满不在乎的――如果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确实有一定的控制，他难就会对一个自己其实骨里并不是很在乎的女人，因其轨而妄动杀心么？或者说，他一个副总理的儿，就因为这么事儿杀人，难值得吗？就算是想杀人，他用得着亲自动手？

        可我现在也没见到上官果果，材料上上官果果自己的供词要是这么写的，所以我也只能这么信。

        “难以置信，是吧？”没想到黄云烟直接窥破了我的心思，“因为自己众多女人之一的顾绍仪轨，他就把人杀了，你觉得，有过于残忍？”

        “呃……”

        “残忍的还在后――你仔细看了吗：其实在上官果果回到房间之后，到他找保安来实施急救之前，顾绍仪虽然陷休克状态，但也并没有断气。虽然那些治疗心脏的药被他行了提纯理，但是每一颗胶的剂量其实他是不好掌握的，而且据人的不同质，一服用大剂量的药，人也不见得可以瞬间全收。

        “也就是说，顾绍仪明明是有机会得到施救，甚至生还的？”我问。

        “对。”然后，黄云烟看着我，幽幽说，“说到这里，你再想想顾绍仪后脑那一的撞伤是怎么来的。你还会觉得上官果果这个人不残忍吗？”

        “难……”

        在我脑海中，登时现了两个画面：

        其一，上官果果见顾绍仪还有呼、甚至手指还能动、嘴唇还能嗫嚅，那看起来温柔斯文的男人，便立刻皱着眉咬着牙，抱着那孱弱可怜的女人的颅，对着那座大理石迷你吧台的棱角猛然撞了上去……

        其二，上官果果同样见到顾绍仪还有生命迹象，便扶起了她的，算好了距离让她站在迷你吧台前，然后一推，任由顾绍仪向后自由落……

        能这么的人，也确实太残忍。

        “然后，他在杀了顾绍仪之后，又去兰信飞家嘛去了呢？难他是想要寻仇、杀了兰信飞？”

        “依照他自己的说法，我想并不完全是这样。”黄云烟给了我这样一个答案，并又对我问：“咱们F市，有个名叫龙耀鸣的人你认识的吧？”

        “当然认识，他昨天晚上找过我，说是要我帮他申冤寻仇，他的女儿龙婧姣被人暴过的辛酸经历，被上官果果拿来爆料炒作自己的书改电影了――当然，之前我问上官果果的时候，他说的是，把龙婧姣的事和信息爆料去的是顾绍仪，现在想来，他应该是说了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