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声闷响,那男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只这权杖,通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杖鸭大小,上镶嵌各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势如霹雳!任你是铜铁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男倒地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噼里啪啦!噗噗!……」
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珠砸一个!在地上乱!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颅砸碎!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人何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如捣蒜,屎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眉微皱,神中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玉手轻轻在我侧划了几,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去,众妹明白其中义都暗自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杀红冲我们妹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嗯……」
徐北山长长气,额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
徐北山缓缓来彷佛为民除害。
「是!」
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将死尸抬,那几个满屎,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看看我们,笑:「几位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噼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
徐北山令,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任状即刻发!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以园林建筑,彷佛置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恩准,大家把酒言。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
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二!」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
他躬:「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