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位将军为难之妾同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泪:「……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托盘:「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不语,良久,忽抬问:「二果然真心?」
我正:「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手指之问:「二可识得此?」
我:「认得!男宝。」
只听他:「平素传闻,杨家八中首推二技奇!若得,中好似无牙,柔无比,顺异常,犹如门屁,紧紧裹 住不能,不知是否实?……」
话音未落,佳柳眉倒竖,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胆敢!既阶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可知你当乃板上鱼肉任凭丰割!看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说罢,起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
她听了才姗姗坐。
我看着善友:「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置于淫,故略此,若比作门屁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
他:「正有此意!若二是真心,则借您玉为我俩之好好品咂一番便是!」
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
他正:「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调令!纵使令上刀山油锅也万死不辞!」
「好!」
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
善友:「丈夫一言!」
锦双:「驷难追!」
我笑:「妾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还诚请二位淫我们四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
言罢,我脱去旗袍:「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
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不多时众人皆相对,只那宝微微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又又长通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