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象之淫贱事,方能得男心,若妾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心,这是妾万不能的。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
善友一拍大:「允了!允了!」
我这才率婉宁等起,对佳:「妹妹,取锦缎来。」
佳答应,取来一捆大红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囡缘取来宣纸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在左,囡缘在右伸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微分用手宝使宝冠朝前,我抬、张、吐,那宝冠在玉前两寸,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淫臭之味。
只听善友:「来!」
婉宁应了声:「诺!」
随即轻推,佳、囡缘顺势前送,「噗」
一那宝冠便长驱直去,我鼻尖紧紧住善友小腹,中香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
中发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尽力深。
只听他缓缓:「二好技!传闻不假!我真觉了门屁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
囡缘笑应:「平日在家,老爷使我们此淫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壮汉立于面前,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
善友,暗中又了宝。
婉宁低观我玉足:「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白?」
善友稍稍低侧看,见我玉大张吞宝至柄,一双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未翻白,不过似是用心……」
婉宁:「想是二还嫌不够深,让咱们再用力前送!」
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半寸!善友故作若无其事:「也不知二这无牙肉嘴如何练就?」
佳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妹自小就被人调教指,个个技湛。初时,先用筷,而后稍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
她未说完,婉宁接过:「小成后,再练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尖舐,但只许将糖净而不能将纸湿,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
囡缘继续:「中成后便是功,用玉棒反复通,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
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此番着实难得!仅这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
锦双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天香女调练至此!」
他们闲聊,我在善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
善友又低看看,这才笑:「二已翻白,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慢慢从我中,上面裹合香唾黏,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唤:「再来!」
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再次深,善友又与佳、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白,才笑着命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