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的嗓音说，「你可以试试啊，但别人看见我们这个样，他们会觉得是谁非礼谁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别人看见你现在这样也无所谓吗？」

        她愣了一瞬，但又上恢复镇定，说：「看……看到就看到了，有什么关系？」

        「哦，那行吧，我走了。」

        「喂，别走啊！」

        在我转的瞬间，她

        三步并两步绕到我面前。

        这回她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低声说：「算我求你了，帮我个忙……把衣服借我穿一，我现在这个样没法回去……」

        「哦，这样啊，」

        我笑，「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六）。

        我脱了上的衬衫，交给了她。

        当她穿上我的衣服后，我才真正觉到她的格有多小。

        那件上衣穿在她上，几乎穿了连衣裙的效果，衣摆几乎能到膝盖。

        不过也幸好如此，我不必再把脱来借她穿。

        那时还只是天，天气并不太，晚上起风时甚至还有些寒意。

        不过我脱掉衬衫后倒并没有觉得冷，反倒是她在穿上衣服后还有些瑟瑟发抖。

        「话说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往校门那边走？」

        「我不住学校的寝室，在学校外面有独住的房间。」

        「是吗？那你的爸妈该不会在大厦里上班吧？」

        「不，我没有爸妈。」

        「哦。」

        一路上我也再没问她什么，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了校门。

        那天晚上刚巧轮到门的保安换岗，因此在门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尴尬的问题。

        在学校外面有一栋独立的公寓楼房，与绝大多数住在公共宿舍的学生不同，少数学生拥有在校外住独立单间的特权。

        这一特权，至少据我所知只被授予了科学家的女和当年的烈士后裔们。

        「好了，到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单间的住所。

        假如照宿舍的标准，她的住所至少能挤得三十个人――有宽敞的客厅、两间卧室，以及独立的厨房和洗手间。

        她走屋，一屁坐在客厅中央的海绵长椅上。

        我则随意看了看四周的陈设。

        「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但也不是……」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原本这里应该是我和两个人住的，但她持要住学校的宿舍，所以只能我一个人住了。」

        「是这样啊。」

        我。

        「嘿，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奇怪吗？」

        「你觉得我很奇怪？」

        「你直到现在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

        「哦，我只是觉得，之前我问你为什么要在花园里脱衣服，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所以多半也不会愿意告诉我名字的。」

        「你现在问，我可以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要在花园里脱衣服？」

        「我没让你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