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丽丝看着我，我也不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

        “不过，我想，我对所有人都会这么的（除非是那种阻碍他人幸福的家伙）……”不过我也坦白了我没给予丽丝安全，是个’优柔寡断的渣男‘的事实“我需要的太多，想要保护的人也太多……我知自己一个人这样是不知量力，但我还是会选择会去这么……如果要让我选择其中一人，而抛弃另外一个人……那我才不会去这王八的规定。而是尽一切可能地去守护好两个人，

        哪怕代价是两者都没保护到——”

        “……善”

        丽丝明显没听懂我在讲什么。实际上，我也没搞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就类比像是变种的电车难题。

        一侧是玛丽，一侧是丽丝，作为杆手的我必须选择一方，否则两方都会死。

        我不会因为自己喜玛丽就去选择让电车碾压丽丝，也不会因为喜丽丝而去选择玛丽。对我来说，我所要的就是竭尽一切去从电车保护住两个人，或者说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要让两者陷到这种境里。而不是去遵守那王八的规则，去玩那无聊的理游戏。

        哪怕把玛丽和丽丝换成任何一人，换成五人、十人，我也都会去那么。

        即便结果是两人都牺牲，我也要把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揪来。而不是遵循它所制定的这个游戏。这才是我应该去的——

        ……我深知这种算是一种自满自足的‘伪善’。因为从最后最坏的结果来说，我并没有拯救到这两人，而我沉浸在自满的‘正义’里，自认为只要我这么了未来就会变得更好。

        但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因为如果不这么的话，就连‘伪’字后面的‘善’都算不上。

        “所以……丽丝……我很抱歉我没给你，你想要的……因为我自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若你对我说‘离开我’，那我也认了——只不过该的我还是会去的……哪怕我们变成了单纯的‘朋友’关系。”

        ——我并不认为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不止男女、男男、女女也是一样。

        而不单纯友谊，纯关系、纯利益关系等也是如此。

        人是极为复杂的动，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更是复杂。

        任何一种单纯的关系都不可能存在——因为存在利益关系成为朋友、而朋友因为利益关系而决裂；存在关系成为人、而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生关系……是剥夺某一关系链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每个联系都相辅相成，相互影响。是要把某一个关系给纯洁化、单纯化，才是愚笨的。

        应该要的不是纠结于这些鸡蒜的问题。而是该什么就去什么。

        所以我告诉丽丝不要让她对我抱有某一方面的幻想。即便我们两人停滞于此、甚至关系倒退……我还是会这么去我应该去的。

        “……”丽丝沉默地低。看样是被我的话套到了。

        “……”而我也沉默了来，梳理起脑海中的思绪。

        “善……”

        “嗯？”

        “在一年级的时候……就是你跑去学联救我，和亚瑟哥哥搞好关系的那时——”丽丝一把话题带到了相当遥远的过去，差不多是两年前——甚至是在我们一年前穿越到这个异世界还要久远的事了吧……“如果我不是‘丽丝’，而是‘玛丽’……或者别的什么人的话，你还会来救我吗？”

        “啊，当然。”想也没想我就回答了“只要在我前、我所知的事，我都会尽我自己的努力、不留余力去帮助的——”

        “嗯，那行，我知了……”还没等我说完，丽丝就亲在了我的额上“原来我喜的不是救了‘丽丝’的那个人，而是喜‘去救’丽丝的这个人啊——”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