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姨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翻到了一条淡紫的小,带着丝的花边,裆有一淡黄的印记,散发着女人香之外的一酸味。
幸好,小姨一直没有正看我,我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努力压制自己的望。
我甚至从没有把她当过我的长辈。
小姨的卫生间有一个装脏衣服的小篮,之前来得时候都是空的。
当时的我还是甲壳的年纪,不大会说话,面对着小姨这种我对她的说不清不明的女人就更没话了。
她是我青期发育后第一个让我起,让我产生男人望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意淫的女人。
我捧起衣服放到鼻端,一夹杂着香味的香袭来,我又变得了。
今天这样一个天赐良机,我的心莫名地咚咚起来。
我吃完了,也没走,小姨也没赶我。
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我来到小姨的卧室门前,平复一心,打开了房门。
小姨在家,看到是我,一脸的不兴,但还是把我放了门。
不爸爸是于什么样的考虑,大约也能表现一儿黄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比不上小姨的。
我发现了好些他们用过的套。
周末的午,我去找小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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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不像往常一样,叨叨我的学习,给我拿了个果说:「吃完就走。」
二郎的姿势使得单薄的家居服绷得很紧,朝着我的这面,那圆的神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脸庞。
可能是我的错觉,听到我的话,小姨紧绷的脸似乎放松了一些,从鼻孔里发了一声冷哼。
过了好一会,小姨才说:「那臭婊还在?」
有限的几次都是在客厅里,从没过她的卧室。
说完,她也不理我的回应,就卧室了。
好久,小姨说:「你在这吃饭吧,吃完再回去。我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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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火烧火燎,我虽然看不见,想必和猴屁似的。
屋有淡淡的幽香,双人床上整整齐齐,除了摊在上面的刚刚换的家居服。
我像泰迪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一也不过瘾,我忽然想到了卫生间。
小姨的家,我来得不多。
我好些天没见到小姨,还真是有担心她。
后来,她跟着再次车的爸爸走了,没再回来。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只有我吃苹果的咔哧咔哧声。
她的一直手抱在前,一只手托着巴,左轻轻翘起,搭在右上。
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就没再理我了。
据说,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一般是成熟的妩媚的,一般不是同龄的,这似乎和人的恋母结有关。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我妈,虽然我一度想她成为我的后妈。
日光从窗透来,在小姨的上形成了黑白的剪影。
我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慢慢起,在屋里瞎熘达。
她的侧脸对着我,白皙的脸上憔悴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我忙说没有没有,早走了,和我爸一起走得,估计也不会再来了。
我解开,大肉棒,就把小包在了上面。
今天真是天助我也,里面有一堆脏衣服,可能是小姨没料到我要来吧,没有收起来。
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关心,虽然说可能另有目的,未必有多真,但就是养个猫呀狗啊的,也该有了。
经过这两年的二次发育,我的肉棒再不是当年小肉虫了,它虽然白净,但也虬筋百结面目狰狞了,估计比我爸爸的也差不多少了。
我大概也知了,她和爸爸不过是一缘,实在没有必要脸贴我的冷屁,自讨没趣。
一想到这就是包裹着小姨那神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只好趴到床上,这里小姨的味很郁。
小姨住楼房,是学校分的职工楼,不大的两居室,只有小姨一个人住。
我翻翻她的衣柜,发现了一些各的衣,但是都是洗过的,带着洗涤剂的味。
一间卧室放着书桌书柜还有一个瑜伽垫,没什么可看的。
等她再来,已换好了一衣服,叮嘱我在家,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