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一样,我不释手地把玩起这对屁来了。
小姨显然明白她的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她微微拱着,任我来摸去。
掰开的间,一发稀疏的溪谷展现在我的前,两片张开的蝴蝶翅膀之间,粉的肉团在一起,闪耀着渍渍的光芒。
这就是小姨的……额……吗?接来,我该什么呢?我的脑袋开始变得空白了。
还是小姨主动,她握着我起的肉棒,羞涩而满意的表。
我心里松了一气,看来我的大差不多比得上的爸爸了。
她了一会,彷佛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张嘴住了。
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小姨撞到了不周山。
小姨的嘴如同温泉,包裹着我的,快是如此的烈,如同五彩斑斓的音乐环绕在我的周边。
如今回想起来,小姨的技实在是欠奉,她只是像吃冰棒一样简单地着,牙齿还时不时刮到我的肉棒。
但当时当,对付我这个儿也绰绰有余了。
这完全不同于,酥麻的觉很快充满了我的大脑,源源不断,临界很快就降临了。
快略褪,我才发现的小姨被我满满炸了一嘴。
但是她没有后退,嘬着小嘴直到我的脉动消失,才吐我的。
她抿了一
嘴唇,似乎想咽去,但最终没有成功,呕一声,吐在了地上。
我觉得有些羞耻,想起她和父亲旷日持久的盘大战,我这秒的样实在有些抬不起来。
小姨没有注意到我的微妙心态,只是抬手蹭了一嘴角,有些恨恨地喃喃自语:「真是的,这有啥了不起的!」
「你说啥?」
「没啥,」
小姨打量了我一,「你是第一次?」
我脸一红透了,讷讷。
小姨好像只是问个事实,没有嘲我早的意思。
她微笑着拉着我的手说:「来,你上来。」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屁上,说:「我想……从后面……」
小姨明白了我的意思,侧过脸,百媚横生地斜愣了我一,说:「死德行,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多事?」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面朝,把屁拱起到我的前。
这魂牵梦绕的神啊,我学爸爸的样抓着它们,把了的肉棒来去,才尴尬地发现,我找不到。
小姨在面笑起来,一只温的小手从伸来,扶起我的肉棒,对准一个湿湿的所在。
我只一,就了天堂。
那是一个温如的所在,团团绕绕的肉紧紧地缠着我的肉棒,刺激的它更了。
随着我的,它蠕动着,彷佛千万张嘴千万个裹着我,无边无际,没有尽,直到把我全吞没。
我算是明白了的受。
我算是知了男女时为什么呼喊。
我只觉得再大的喊声也不能发我快的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