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如同新雪乍降的脯上,尖饱满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倒扣在那儿的玉脂球,端的蓓泛着淡红的光泽,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当他那梆梆的大肉棒一没丰腴双间那一丛乌黑柔的绒中时,那种阴里阴肉痉挛,紧密缠绕的快还是一传了上来。
他一边抓着耶律绣的光的大,固定住她的,尽地送,一边对矗着直的大鸡巴,退不得呆立在那儿的耶律绍:「驸,人在,为何还在迟疑?」耶律绍红着睛怒
:「你、你怎么可以这种事?她是我的、我的……」他吃吃地,实在羞于说「亲姑姑」三个字。
完颜亮冷笑一声:「驸爷,纵然她是你的亲人那又怎么样?刚刚你不是得飘飘仙?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吗?」他一边送着,把耶律绍刺激得火涨,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谬论。
「如果你本不认识她,还会到难堪吗?所差者不过是投胎在同一个家庭而已,驸爷,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年华,转即逝,她是什么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完颜亮抬着耶律绣的一双粉的玉,呻:「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太棒了,」一边又对耶律绍说:「现在你错也已经错了,就算你现在不,你以为她就会放过你吗?想想看,她是你的亲姑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至亲,如果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你的,该是何等的惬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不枉此生也。」耶律绍望着姑姑那满意的俏脸,那妩媚白晰的脸上艳光四,红的小嘴吐气若兰,微张着的红唇一洁白的牙齿,齿微启,像一朵苞的花,他的鸡巴忍不住了,想着她的小嘴里的销魂觉,那至亲长辈禁忌的交合,别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极乐,他的火炽,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和顾忌,早就扑上去大特了。
完颜亮双手托起耶律绣丰满雪白的大屁,那柔而有弹的肉使他到更大的快,王妃的被他托,丰腴蜜桃儿似的凸了来,那粉红的随着他肉棒的蠕动着,几滴晶莹的花沾在柔顺的阴上,里甜甜腻腻的觉让他魂飞魄散。在耶律绍这位当朝驸爷的面前奸淫他的亲姑姑、年轻貌的二王妃耶律绣,使他越来越亢奋刺激。
昏迷中的耶律绣粉柔的丰被他的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完颜亮一双长而有力的手托起来,俏王妃的粉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小嘴里发饥渴的息呻,完颜亮亢奋地大叫一声,猛地向前一,长的肉棒「扑」地一使劲到尽,力大得连陷于昏迷中的二王妃也禁不住发一声「呃」地呻。
那肉棒忽然涨大,将炽的狂贞洁王妃的阴深,完颜亮一边突突地着,一边兴奋地狂叫:「好快活,王嫂,我好快活,兄弟给你了,啊,我全你的了,好嫂……好的……」耶律绍目瞪呆地看着这销魂的场面,涨得极为难受,听到完颜亮一边叫着「王嫂」,一面在姑姑的丰腴柔间,立时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刚刚在那里的快,他不禁呻着伸手自已套起阳来,如果再不能得到发,他那里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完颜亮在自已堂嫂上发完了兽,满足地有些发的阳,赞:「嫂嫂的真是令人销魂蚀骨,呵呵呵,好舒服呀……」他特意加重「嫂嫂」二字的语气,以提醒耶律绍自已也是在乱,削弱他心中的罪恶,系好长袍,向耶律绍一笑:「本王先上去了,驸,机会难得呀,你如果能彻底占有她,让她臣服于你,岂不一双两好?如果迟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样放不过你,驸爷,三思啊。」说着施施然走囚室,还特地拉上了台阶上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