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行占有的各位亲戚女来,已是难得之极了,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的说教。
耶律绍觉得姑姑躺在那儿的一动不动,反不如行挣扎时来得刺激,可是他行占有亲姑姑的,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完颜亮的样,把手伸到姑姑那两丰腴柔的肉面,用力把姑姑的屁托起来,让那芳草中的狭突来,迎凑着自已的阳,接的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
他双手抓住了姑姑结实的肉,抬得和自已的平齐,耶律绣如果不合,垂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使可以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这一来,耶律绍的阳在小里,那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的肌肉收紧了起来,之间,可以受到一很明显的压迫,比的阴还要有力,可是又腻犹有胜之,的确是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妙的女人,也算得有所偿了。
耶律绍贴着姑姑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开始疯狂地动起来,「啊、啊……好姑姑,侄儿死你了,你的小太了,姑姑呀,侄儿愿死在你的,啊,好姑姑,你不?」他一边颠送,觉着姑姑妙的阴里腻腻、柔紧室的快,一边兴奋地狂叫,淫已经大发,什么理德、亲友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耶律绣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骨髓的丽,那尖红的一对乳,就像雪峰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儿有力的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丽的像波浪一般起落。
耳听着侄儿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眸,珠泪涔涔而:「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姑姑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烈的痛苦觉是,她无法忍受亲人对自已的背叛。
这个贞的、憎分明的女人,从小就驰骋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战士也毫不逊,她有着极的血和烈,完颜亮杀了她的家人,凌辱了她,对她来说,那是仇敌间的事,她的族人对待战败的敌人和俘虏,对待被打败的敌族的女人,是如何凌辱奸的,她是从小耳濡目染的,说实话,像她今天这样的遭遇,算是最幸运的了。
可是耶律绍不同,他们着一样的血,姓着同一个姓氏,是同一家的亲人,他对自已的背叛和凌辱已经使得耶律绣心中烈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完颜亮的恨意,敌人的凌辱她可以放却,亲人的背后一刀她是无论如何是忘不掉的。她的心中,真的充满了烈的杀意,她已经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掉这个自已从小疼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