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幼稚。」我浅叹一声。如我一开始提及郝杰一样,郝小天想拿李萱诗和白颖来激怒我,或者说是他自以为的报复。但他不明白,他有没有上过她们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郝江化已经得逞,她们已经从量变转化为质变,郝小天只是余数,多余用来充数而已。
活着,才是留给他最好的惩罚,苟活于世,屈辱且畸形。
双拳又渐渐握紧,目中的神也变得奇怪,也不知是悲愤,是恐惧,还是仇恨。
「就算郝江化怀疑,监控也证明我确实在施救,而害你的证据?那两个女生已经去国外治病去了,很合理的理由,而且她们也不认识我,没有证据胡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卖屁吧,或许是条路,也是你以后的生存方式。」
其实不全然是,不过在这个当,不论是李萱诗还是郝江化,哪怕明知郝小天被我坑了,也不会现在翻脸。他们想要求稳,而我不怕事大,越乱越好,郝小天说不说,都不会阻碍我的复仇。
「怕就不跟你说了。」我用一种仿佛看待白痴的目光打量他,「你觉得你说去,会有人信么?我在医院从郝杰刀救了你,谁会相信我在害你呢。」
「你打算这么走了?」缓缓起,沉:「你就不想知我有没有过你妈,过白颖…」
「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如果郝家肯花钱,你还是可以去整吞变,虽然不能女人,但你可以被人。」
完这些,郝小天躺在床上,心里回想起往事,从幼年得白血病,被排挤欺凌尔后遇到李萱诗妈妈,曾经的好,遥不可及。
在那之后,他依然坐在那里,直到黄昏,才起楼,回到房间。整个午,再没人来唤他,就连吃晚饭也没人喊他。
「不你有没有过,重要的是,你以后再也不了任何一个女人。」
「你!」郝小天气得说不话。
懒散地回了一句,郝小天随即噎语,只觉得这声孝顺儿充满讽刺,确实有不甘。不甘心这些年被包,只能玩老爸玩腻的女人,现在更是连玩也玩不了;不甘心自己被牵连,被郝杰一刀断,彻底不成男人。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地沉声:「你不怕我告诉他们?」
拿起全新的袋,没有选择挂在上,而是将它们全丢垃圾桶。这一刻,忽然觉得莫名轻快。
夕阳西,暮深沉。在我和白颖带着孩开车回山庄时,郝小天就坐在阳台,两只脚飘在半空。
是的,厌恶,他厌恶,厌恶这些东西,厌恶需要佩这些东西的自己。
「我说过,你没资格跟我玩,你也没资格跟你爸玩,你最多只是被玩而已。」
,郝燕错什么,她被你爸奸,郝杰错什么,他被你爸搞丢女朋友,连妹妹都被奸,相比他们,你挨这一刀,有什么冤的,不过是自作自受。如果你真要恨,就应该恨你爸,养不教父之过,是他没教好你,是他培养你的淫,是他让你成为只晓得玩女人的废,也是他害你成为连女人也玩不了的废。」
「退一步讲,就算知是我害你,你觉得李萱诗会为你跟我翻脸,还是郝江化替你气?别忘了,他能从什么都不是,坐上副县长的位,靠得是李萱诗从我们左家拿走的钱,没钱他什么也不是,就连我他三刀,现在也只能睁睁看着生闷气,又怎么会为你这一刀。」
临近午夜,郝小天从房间来,他的房间已经不再上锁,但没有人会在意他。
「左京,你是故意告诉我这些…」郝小天的目光里满是悲愤怨恨,「你想说是我爸害我,你想要我去恨他,你想我们父相残,告诉你,你别梦了。」
「梦的是你才对吧,你还叫他爸,还真是孝顺儿。」
「如果有人喜,你连袋也不用挂,也许你漏或者,他会觉得趣也不一定。」临走前,我不忘留一句忠告,「好好活去吧。」
冲洗澡,没有顾忌术后宜不宜,他将冲洗得很认真,尤其将屁那个隐隐作痛的位,一而再地清洗,扯的导被丢弃,后换上一套净的衣。
「等等。」就在我觉得索然无味,转离开前,他忽然叫住我。
重新登上楼阳台,迎
郝小天咬牙,紧了紧拳,为了家丑,还要忍气吞声,昨晚那被暴的对待,那火辣的剧痛,羞辱、耻辱,意难平的怨恨…他确实是被玩了,而且玩得很彻底,玩得刻骨铭心甚至撕心裂肺…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想要找寻到答案,很显然,他不会到满意。
饭菜就搁在房间,已然凉透,原来真的不一样了,再也不会有人正瞧他,一个无鸡之人,又有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