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是如此妙。
姜玉澜甚至在嘲笑自己:
【反正终究要沦陷的,苦苦忍耐有何作用……】
合着心防的决堤,那快游走着,不断增长着姜玉澜力的姹女经真气,此刻自而然地朝着曲骨一冲。
“嗯――”
一声闷哼从姜玉澜要紧的牙关挤,那修长睫的慧目瞬间瞪圆。
咔……
腰带的金属扣脱开。
罗裙坠地。
囚字室现了极其荒谬的一幕:太初门的副门主,主母姜玉澜,上穿着完好,长袖襟衣,刺绣抹,环肩丝带,齐齐整整;但那饱满硕大的丘,却只套着一条湿透了大半的素粉亵,然后就是一对修长白皙的……
很快那亵也落地。
姜玉澜站在囚字阁,彻底赤着半,翘着那磨盘般的丰满丘,她微微超前俯弯腰,那因此自然掰开少许,里隐藏的菊,已及面被手指得不住往滴的鲜艳花。
那纤长的手指很快就不甘,直接没阴,开始在肉里勾挖起来,企图将那瘙掏来一般。
开始是一中指,很快无名指也加来,然后是指……
三齐抠。
掏了一会,掏的淫四溅,姜玉澜却觉得肉更空虚了……
于是手指很快就改勾挖为起来。
但对于那升腾的望,和已经得到缓解,又似乎扩散开来的瘙来说,这样的送不过是杯车薪。
【需要更的东西……】
姜玉澜居然开始渴望肉棒起来……
作为一个十几二十年来对肉没有丝毫需求,交合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后代的女人,她居然开始渴望肉棒的……
她的脑中自动浮现夫君韩雨廷的肉棒,但那仿若她三手指尺寸的,又让她立刻无地把这唯一过她阴的东西从脑中抹去,换成一药杵,一黄瓜……
一更壮的,长在长肚腩的肉棒!
求不满中,被火瘙双重折磨的,还是在刺激中攀上了峰!
姜玉澜不由己地跪来,上匍匐在地,岔开的双脚撑得丰翘起,间手指送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那丰正对着囚字室的大门,此时若有人行推开门,就能看到平时威仪十足的门主夫人像一条求的母狗跪趴在地,翘起的那白胖屁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溅洒一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