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
联合整个太初门?借助联姻亲家的力量?
这当然能对付白莹月或者公孙龙,他们再逆天,也不过是个力量。
但韩云溪觉得自己尚且没把消息透去,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知白莹月一定有手段知晓他的一切,否则也不会这么肆意让他在外面随意行动。
所以,他倍沮丧。
自己的一切努力、一切成就,最终沦为这场角力的幕布,垫脚石……
该如何是好?
――
“徐长老的事,你查什么来了?”
听雨轩的侧室,香炉中,细细的白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烈的檀香味,让坐在首的韩云溪刚来时略微皱了皱眉,想着母亲什么时候喜这等气味厚重的香料了?
而且他发现,那往日一直悬挂着的细竹片帘幕也罕见地垂落了来,而帘幕后一常服的姜玉澜,更是罕见地没有端坐着,而是躺卧在即可作为椅又可作为床榻的长塌椅上。
那略带磁的声音从里面越过帘幕飘到韩云溪耳中,这种带着独特韵味的声音,今日听在韩云溪的耳中,异常地勾人。
偏偏母亲还是睡着的……
白莹月的话对韩云溪不可避免地起了作用。
【怎么可能……】
起作用归起作用,但韩云溪依旧不肯相信。
可,此刻一悲凉的觉不受控制地涌上心,他略微抬,偷偷地瞄了一:母亲枕着一方玉枕躺卧着,上珠钗横叉,穿一锦衣,虽然双目合拢,似乎在闭目养神,但整看起来还是威仪十足。
母亲又怎么会那等荒唐之事?
可昨夜,白莹月笑眯眯地对他说:
“放心,贱妾对公不他想,贱妾只想要那人的命,只要事成,赠予公的一切,贱妾绝不收回一分。”
难只要助她杀掉公孙龙,她就会助我拿母亲?
荒……
韩云溪本想说荒谬,但转念一想,发生的荒谬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包括拿姨娘,于是那谬字也说不来。
“嗯?”
上面传来威仪的质问。
韩云溪躯一震,才晓得自己走神了,连忙回答:
“已然确认,徐长老的确被人纵,但任凭孩儿使劲一切的手段,不曾从徐长老中撬幕后之人半个字来。”
“嗯。”
既然是妖术,姜玉澜对于儿的刑讯其实也不抱有多少希望,但此时此景,她不禁还是到烦躁。
正待她要呵斥一儿,却又看到韩云溪犹豫了一后,又说:
“孩儿倒是问了一些其他事来。”
“说。””是关于一门叫《姹女经》的心法。”
姜玉澜坐起了。
本能地。
“徐长老说了什么?”
母亲的反应让韩云溪的心开始坠,又不得不提起来,继续沉住气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