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兵事突然偃旗息鼓……”
上着酒,大战后就开始闭关的韩云溪如今却是了关。
一旁的肖凤凰亦附和了一句,表示十分好奇。
那和媚态迥异的一威严,正是后天养成,多年来刑讯审犯,杀贼无数,又兼之河洛帮主母,手着数千帮众。
韩云溪落座后,问:“岳母大人也知幻?小婿在江湖中行走,却从未听闻这个名号,此如此厉害,若无这次大战,云溪真不知江湖有此等。”
但为太初门门主的韩云溪却坐于长案首,而向着台那一侧,并排坐着两位相貌相似的女,其中一位是韩云溪的正妻肖凤仪,她右侧那位相貌更为成熟,挽着朝云髻穿浅绿襦裙妇,是肖凤仪的亲姊姊肖凤凰。
肖凤凰正巧回家探亲,这次顺路跟着母亲、妹妹一来赤峰山游玩,如今太初门是升旭日,她也正好为夫家长顺镖局与太初门洽谈更深度的合作。
骆玉娘似乎不愿再说,而韩云溪正待要追问一番,却是突然的,岳母大人锐利的目光朝他刺来,沉一声后,却是提前发问:“云溪,我听说……你原本的嫂却要改嫁于你?”没等韩云溪开,她猛地一拍案桌,喝:“简直荒唐!”
韩云溪信胡诌,但骆玉娘不知,认为韩云溪怎敢蒙骗她这铁面捕、岳母大人?先为主之,听得却是异常舒心,略微颔首,:“本该如此。”又叹了一声:“这世是愈发荒唐起来了。”
这次她送女儿、外孙回来,不过半天接,也瞧这女婿待人事变得成熟老练,既礼仪周到,又年纪轻轻就养了一上位者威势,却是愈看愈顺起来,让她过去那总是凌然扫视女婿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一切有赖母亲持。”
韩云溪面苦笑,却是笑了两声后,再度起作揖,:“这门荒唐亲事,不过是皇家基于一些利益上的考量,并未过问嫂,亦未过问云溪,实则是有名无实之事。云溪对紫宸嫂,仍旧是尊称一声大嫂,未曾有其他心思。如今大嫂丢了脸面,无颜立足赤峰山,月前已然离去,怕是再不愿回来哩。”
河洛帮主母自然不是等闲人,系名门,乃是为朝廷输送捕的名门铁扇门门主骆德隆的千金小,嫁河洛帮后,依旧任总衙囚武堂捕,专职缉拿犯法的武林人士,虽为河洛帮主母,仍在江湖中行走着,武是铁扇门招牌的铁扇、链锤,还有一手湛的分筋错骨擒拿术。
和亲和亲,不就是为了平添血缘?韩云溪待她如亲母那般。而这些年,太初门崛起后,漕运生意一概给了亲家,如今正反哺着河洛帮,她行走江湖也面上有光,自然对韩云溪另相看。
二女艳动人,各有风,但母亲艳压二女,骆玉娘态挑兼之丰腴,五十年华,饱满酥仍旧,丰硕,长矫健,一副巾帼不让须眉姿态;
“亲家的确是不世的奇女,我是异常佩服的。”骆玉娘微微一笑:“年前我见过黄玄龙将军,提起云溪,黄将军赞不绝,说云溪善用奇兵,尤善分析局势,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无意朝。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安排。”她转朝韩云溪一瞥去:“说起来,现在该改叫韩门主了……”
过去,刚正不阿的她,对这风评不佳的女婿自然是不喜的,甚至阻挠过这门婚事。但如今看来,女婿是“浪回”,居然接掌了太初门。
盘了回心髻的面孔,柳眉杏,鼻丰唇赤,朱唇左角一人痣,相貌却是天生媚态,然则,相貌虽然妩媚艳,气质上却是威严端庄,尤其是那对睫修长的杏,神凌厉,目光如炬,盯着人能让人不寒而栗。
“女儿亦不曾听闻哩。”
“娘亲!”
骆玉娘脸上像是回忆着什么,一副心有余悸的表,轻叹了一声说:
而长案上首的,毫无疑问是二女的母亲,河洛帮的主母,亦是韩云溪的岳母大人――骆玉娘。
这种相貌气质迥异的特质,让人浮想联翩,想着这妇能上阵杀敌,如修罗战神,上了床榻又会变成狐媚,漾,浪骨。
韩云溪连忙起作揖:“岳母大人莫要折煞云溪,云溪永远是岳母大人的小婿,岳母大人还是直唤云溪即可。”
她御甚严,也不喜人溜须拍,但这新晋太初门门主的女婿,恭恭顺顺地左一句岳母大人,右一句小婿,终究是让她听着愉悦。
肖凤仪不吭声,倒是更成熟稳重的肖凤凰笑着帮了一声。
“这苍南境,难得一次正邪两联手正是上代幻促成,他的事,其实我也知之甚少。”
骆玉娘那板着犹如她羁押犯人的木枷般的脸,扯一丝笑容,顿时媚态横生,这天生媚骨真是自带功法一般,勾人念。
众人却是又开始讨论起天局势起来。
此刻,骆玉娘看着窗外太初门总坛的断残垣,不由慨说:“不愧是登仙境手的交手,不过交手数招就造成了此等破坏。”摇摇轻笑一声:“太初门底蕴深厚啊。早前你岳丈喝多几杯时,就异常慨,当初我们凤仪尚且算是嫁于你们太初门,转间,太初门就贵为十卿,谁能想到,幻居然会死在这赤峰山之上?”
她嫁予长顺镖局少镖李常风,经常伴着夫君押镖行走江湖,有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也是未曾听闻过幻之名。
“那幻能改变态相貌,神鬼没,形迹难寻,故得名幻。又有一手逆天功,数次凭一己之力就覆灭一个门派。嘿,他声名不显,却正因幻幻,幻化万千,他化众多,的恶事,若非知晓之人,无法归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