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肉棒继续动起来……
但――但那是自己女婿啊!
骆玉娘又挣扎起来,但一修为本在女婿之上的她,却忘记了自己拥有修为似的,只靠肌肉的力量在挣扎,很快被更壮的女婿行熊抱住。
女婿那结实的开始频率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放肆――!放开我――!小畜生――
不要――
啊……
快……快停来……
我们不可以……
骆玉娘的喝骂声被鸡巴撞散了,声调越来越弱,很快从呵斥变成了哀求……
而不知不觉中,她的挣扎也停止了,推搡的手变成环住了女婿的脖,踢蹬的双脚绞住了女婿的腰肢,那刚刚摇着说不可以的嘴巴也被住,稍作撩拨,被对方了过去……
骆玉娘这个岳母大人,最终挂在女婿的上,开始尽享受着那猛烈的。
半晌后……
“要……要丢了……”
“再大力些……,啊……,死玉娘了……,啊――,要来了……”
随着女婿将她抱死,肉棒在她腔膨胀着,那邪恶的阳灌满了她的腔。
骆玉娘也了。
然后醒了。
天已放晴,晨光照房,照在骆玉娘绯红的脸上。
梦中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像一条鞭在打着骆玉娘的廉耻和尊严――她了个梦,居然是和自己女婿韩云溪的。
骆玉娘想不明白,明明不久前在家中才被夫君喂饱,自己怎会这般梦那。
掀开被,那湿漉漉的私又补了一鞭,得骆玉娘夹紧了双,来个不见为净。没让婢女准备,骆玉娘在院落的蓄井里提了几桶冰冷的井,拭了汗臭的和狼狈的,穿好一衣,迟疑了一,还呆着房间修炼功起来,一直到有女婢前来传讯邀她前去午宴,才了门。
然后骆玉娘如坠梦中。
午宴。
“岳母大人,请吃菜。”
女儿就在一旁看着,一旁的韩云溪夹起一块肉片,却是直接送到她嘴边,让她面红耳赤,想要呵斥女婿逾礼,但话不知怎地说不。
最终还是未唇微启,接受了女婿这连夫君也没这般过的喂。
不妙……
嘴里咀嚼着肉片,女婿那肆无忌惮的亲昵举动和灼的目光,让骆玉娘觉得不对劲。
她居然有些芳心大乱的觉!
如果仅仅是心理上的,就好像有些事尴尬就尴尬了,忍耐一就过去了,但偏偏骆玉娘到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燥起来。
为何是如坠梦中?正如昨夜那无法启齿的荒唐梦,韩云溪的亲昵举动总让她脑中浮现梦中好的场景,然后受到联想的影响,她开始到又瘙起来了!
这如何是好?
偏偏这个时候,女儿肖凤凰却莫名其妙地一脸吃味说:“云溪偏心,怎地待母亲那般好?”,居然也张开嘴巴,等着喂,让骆玉娘大尴尬羞赧。
“为小婿,服侍岳母大人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
韩云溪说着,居然放碗,伸手过来握住骆玉娘拿箸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骆玉娘又连忙挣脱,对韩云溪没有办法,只能横了女儿一,说:“让常风喂你去。”
说完,骆玉娘自己却是愣住了,她那句话大为不妥,她把韩云溪这种行为定为夫妻之间才会发生之事!
但肖凤仪就坐韩云溪旁边,偏偏这女婿没有给自家娘夹过一菜!
这当地算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骆玉娘到方寸大乱,偏偏韩云溪一句“岳母大人所言甚是”,又一菜夹了过
来,还像是调戏她一般离她嘴边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