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她。
她好像养成了听他的话的习惯,闭上了双。只听得‘呼’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旁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心,睁开睛一看。只见柳侠惠已经坐在小船里了,他手里拿着桨,正把它往她站立的地方飞快地划过来。
“他是怎么到的?难他有法术,能够在面上奔跑?”
她哪里知,柳侠惠是过去的,这个距离大大地超过了三级远的世界纪录!不过,她没有时间惊讶了,柳侠惠已经把小木船划到岸边,招手让她也上了小木船,然后掉转船往荷叶岛划去。
再说永芳。星期二班时她听说了孙兵被开除的消息,心里叹:“这个家伙纠缠了我这么久,现在终于摆脱他了。”
永芳生在山东,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她父亲来到这个南方的省城工作,她和弟弟也跟着转到了本地的中学继续上学。她从小就各种育运动,一直是学校里的育尖。孙兵也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比她两个年级。他的力气很大,十五岁就获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铅球冠军,后来他被选到了国家队。两年后,永芳也了国家队当短跑运动员,并在全国运动会上获得了女一百米和两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绩。这时的孙兵已经打破了全国铅球纪录。
文革前,他们先后从国家队退役了,回到省田径队当教练。孙兵开始疯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她喜的是省报一个负责撰写育新闻的记者,他名叫郭志文。郭志文长得眉清目秀,瘦瘦的,一副深度近视镜。偏偏他也很喜永芳,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文革开始后,郭志文和永芳都加了各自单位的造反派组织。问题是,他们的组织在省城分属不同的派别,小两白天在大会小会上揭批判对方的阴谋,骂对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还要在灯展开一场大辩论,然后才熄灯睡觉。这种事听起来可笑,在文革中却是屡见不鲜的。直到有一天,武斗来临了,两个造反组织之间大打手。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块飞来的砖砸在上,了很多血。等到同伴们把他送医院抢救时,他已经咽气了。
这件事对永芳的打击很大。她从此退了造反派,不再参与任何派别了。过了半年,还是孑然一的孙兵又开始对她示好了。可惜她还是对他毫无觉,也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过晚饭后,永芳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