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喝,但是在孙兵的劝说,她还是喝完了这碗酒。孙兵见了,兴坏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这时孙兵的绪突然变坏了,他开始恶毒地咒骂田径队的党支书记老唐,还有省委的领导们,说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永芳还从来没有见过孙兵这么失态的样,她有些害怕了。她推说不胜酒力,起向他告辞,他却不放她走。两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后来永芳忍无可忍,用力将孙兵推到在地上,打开门冲了去。
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气。这时已是深夜了,她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来一个黑影,在她上重重地打了一拳。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永芳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她的手脚被绳牢牢地绑着,嘴也被布条住了。她转过一看,只见孙兵躺在她边,正呼呼大睡。她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孙兵的衣服上已经了的泥浆看,他一定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到这里来的。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已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晕过去了。
她四里看了看,这木棚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几个两个木凳,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另外还有一长长的一被磨尖了的铁棍,不知是什么用的。
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来。即使能喊来,这个附近也不一定会有人。她挣了几,绳绑得很紧,她挣不开。她悄悄地将往木棚外面挪动。她想:外面的地上应该有石,她可以在石上把绳磨断。
可惜她挪了不到两米远,孙兵就醒了。他两通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扔回到稻草堆里。永芳拼命地扭动着,同时用绑在一起的两去踹他。孙兵一把揪住她的发,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从背后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在她前恶狠狠地比划了几。永芳上吓得不敢再挣扎了。
孙兵把她嘴里的布条取来来,对她:“我老孙这辈算是完了,现在这个样还不如死了的好。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的女人成亲,你就是那个女人。若是你乖乖地听从我,真心地我三天,我可以让你好好地活去的。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永芳叫:“孙兵!你疯了?你知不知你这是在犯罪?”
孙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来,抵在她的脖上,吼叫:“你这个婆娘,给我闭嘴!”他接着:“老没犯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过我,如今我豁去了,找个女人来好好地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永芳心想:孙兵他肯定是疯了,哪有这样找‘’的?可是从他的神里,她看得他是认真的。这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凉:完了,他已经变成一个鬼了,她背上不禁冒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