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睁睁地看着他背着一个光屁的女人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柳侠惠跑了几公里后,在路边停了来。他解开上的绳,把阮氏萍从背上放了来。因为害怕奔跑时问题,他一开始把她绑得很紧,现在她上都勒了一紫的印,要是再不给她松绑,她局的血肉就有可能坏死了。阮氏萍刚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奇迹般地被这个年轻人救了戒备森严的木登堡。
现在是黑夜,不过借助月亮光他们能够看清楚对方。阮氏萍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就这么赤地站在柳侠惠前,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她的脸得发,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见她脸跟熟透了的荔枝一样红。柳侠惠脱自己的衣服,帮她穿上。他自己上只剩了一条短衩。
“谢谢你,柳……同志。”
“阮委员,您可以叫我小侠。”
“好的,小侠……同志……那……你叫我……”
可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来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也许她想让他称她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正式的称呼实在是有儿说不过去。还是柳侠惠替她解了围,:“阮委员,那我称您为萍,好吗?”
“好的。”
看来她对萍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
“萍,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些一吃的。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
“嗯……”
阮氏萍心里对他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看他……因为他半着的……太好看了。刚才他奔跑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她的腹和大也贴着他的上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觉。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很好。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不明的渴望。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望。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私。
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起了瓢泼大雨。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人家。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来。
“怎么啦,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