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柔声相告。
「本国倒也是采用宗教宽吞政策,信奉自由,咱们汉人似乎大多信仰佛、两教,前些年蒙哥汗还召开了两次佛两家大辩论,均是以家落败而结束,去年的佛大辩论中家的执耳者——全真派更是惨败收场……。另外,西方来的目人几乎都是天方教徒,信奉这个摩尼教的确实不多。」
阿秀琢磨起来。
「好孩,真理不在人多,它最重要的使命在于引导咱们怎样在这个世上活上一场,是卑躬屈膝地腐朽苟活还是绚烂多彩地绽放尽。」
王瑾耐心劝导,见阿秀陷沉思,她续,「倘若不是有咱们这个村落的圣教信众相互勉励,患难与共,娘可能在三年前就不过那场寇劫难,今天也就见不着你们两个好孩了……。」
王瑾一脸虔诚地起祷告。
「腐朽,绽放……。」
阿秀喃喃自语,一时陷沉思。
「好孩,现在不明白也不打紧的,你只需明白,世上有了苦难才有林林总总的宗教,人们信奉宗教就是为了直面苦难时,寻求神支撑而已。」
王瑾耐心劝。
「娘说话的语气好像妈妈啊……。」
阿秀默念,但却好奇地问:「那娘和小砚信奉的摩尼教又是怎样引导信众的呢?」
「秀哥,圣教认为:世界的本源是由光明和黑暗构成的,世人苦难的源来源于自己心不够大,不能完全拥抱光明去驱使黑暗,只有通过真心向光明之神忏悔自己过往的罪孽,通过苦行赎罪的方式磨砺自己肉,取得真神的谅解之后,才能获得真神的力量去战胜黑暗。」
李砚忍不住话,语毕望着娘亲,似是渴求她的赞扬。
「小墨儿说得不错呢!。」
王瑾抚摸着的以示鼓励,但却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哎呀,快吃饭吧,这腊味蒸肉凉了可不好吃呢。」
「啊……。娘今天怎么这么破费,明明是过年才吃得上的稀罕材。」
阿秀羞赧。
「今天可是阿秀的生日呢……。」
王瑾慈地回应,一边将蒸肉夹到阿秀碗中。
「哈哈,秀哥,你虚岁十六了!。再过几年就要弱冠了!。」
李砚打趣。
「啊……。我都忘了,娘、小砚……。你们……。你们待我真好……。」
阿秀中泪,哽咽。
自从与娘亲分别后,很久没受到家的温了。
三人吃完饭,李砚带着阿秀来到书房问:「秀哥,你可是修炼时又有不解的地方了?」
阿秀拍一拍李砚的肩,诚挚相应:「是啊,这两年多亏有你释疑,这秘籍中尽是家术语,深涩难懂。不过我的冲脉觉快要打通了,这混元功练成在即。」
「那恭喜秀哥了,你三气劲合力,这便是非凡之资了吧!。」
「小砚,你难不想学得一武艺么?」
「你知的,我不喜舞枪棒,以后就想本本分分地一个教书先生。」
「……。」
「啧啧……。你那是什么表,女真人便不懂诗书传家么?女真人也分熟女真和生女真好不好……。」
「……。」
「秀哥,我且问你,你还记得上次来时娘亲教咱们唱的那首《摸鱼儿·雁丘词》吗?」
「问世间,是何,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淼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