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说说看被我咬着耳垂的觉怎样?」
虽然很想把「一觉都没有」这句话说,像要烧起来一般的脸颊可掩
盖不掉。
既然已经被抢白在先,少女也只能诚实地说受。
「湿漉漉的有和…心有些快了起来……」
「不难受?」
「嗯,有舒服…呼啊啊……」
最要命的是,近在咫尺响起的男音把平稳的心绪都搅动得不得安宁。只是单
纯的生理反应而已——即使这么告诉自己,氤氲着的旖旎氛围却在让温不断上
升,引得思绪都变得迟钝起来。
青年倏地伸手将妮芙丝脸掰转过来,少女致茫然的俏脸便现在前。他
毫不迟疑地吻上了她晶莹薄的粉唇,暴地用开犹豫的牙关侵去。
「唔唔~ 啾呜……咕啾……」
前日湿吻的经验排上了用场,这一次妮芙丝再没有无助失措,而是略微生疏
地跟上了伊比斯的节奏。青年的轻车熟路地勾住了少女的丁香小拉,恣
意卷夺取着涎香津。互相缠绕的肉纠缠婉转,不断发淫靡的肉交之
声,为此甘之如饴的少女脸上也意识了沉醉的神。
许久之后,相合的双唇终于分离。和神迷离的妮芙丝相较,深谙此的伊
比斯则显得轻松自如,尚有余裕继续对着少女发问。
「喜吻的觉吗?」
「嗯……非常不讨厌……」
看得来,她在很小心地避免说「喜」两字。这小心思自然无法瞒过
伊比斯的界。他翻了个,侧躺着将妮芙丝搂怀中。
浑的玉手,青年自然明白那是被煽动起来的标志。稍稍用大
向着少女的秘地摩挲试探,得到的也是似拒还迎的忸怩回应。
「那你对我怎么想?是一如既往的厌恶,还是稍微有喜起来了?」
「我……」
扪心自问,这是个有些复杂的问题。静静受包围着自己的男人温,闭上
双目的妮芙丝垂首冥思。
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想和这个俘虏了自己的罪魁祸首有过多交。虽然有
救命的恩,但她对这个轻浮的男人的观并不好。相了几日之后,渐渐打开
的话题也让交多了起来,但那并不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变得有多好。
毕竟,少女与人交往的态度就是这样。既没有因为被限制了自由到怨恨,
也不因对话交的顺利产生太多好。哪怕被这个家伙几次揩油甚至侵犯,
也没有生太多恶,至多只是叹了与人交合的新奇验。
「我并不喜你。」妮芙丝努力让声线变得沉稳来,「你是个自私的聪明
人,而你想要的东西和我不同,我们之间的交集很难得到共同的结果。」
「也就是说,不讨厌?」
非要说的话,迄今为止,只有那个暴残忍的灵统帅作为完全无法交的
对象而被厌恶。少女并不憎恨任何人,最多只会因为难以对话而远离那些交起
来十分困难的偏执人士。
「……我不知。」她挤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非要说我会发自
心地憎恶谁,就是那些没有其他价值,存在本就会不断伤害别人掠夺别人的
反社会者和暴徒。我看得你和那种人有差别,你是个小心谨慎地在社会框架
牟利的秩序人——也就是说,你是有底线的坏人,甚至在特定的社会秩序会变
得更好……」
「我怎么不知我还有底线这种东西?」
「你有。如果是你站在灵统帅的位置上,会达屠城的命令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如果当时发号施令的是自己,伊比斯想,那种景的屠城命令毫无必要。
屠城只在发不饷面临兵变或震慑其他城市减少抵抗时有效,无论哪一项都
和布莱丹陷落时的景无关。相比之,在劫掠中被杀死的人损失是一大笔相
当令人心痛的财富,而且给人留残暴的印象是否是好事还有待商榷。即使要震
慑俘虏,当着城中市民的面把持抵抗的士兵与官员绞死才是事半功倍的方法,
而且还要适当对着合作的投降者展示仁慈与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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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挑逗般地轻少女天鹅似的雪白脖颈,「你的意思是,如果
我好事,你对我的好就会增加?」
随着而闪过的麻痹般的快电让妮芙丝不住颤抖,而青年话语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