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糙的手稳稳地扶着他的,并且确保牙膏的对准了那个小,然后便残忍地压着牙膏的包装,让冰凉的膏充分接到了又脆弱的表面,更甚至碰到脆弱的黏膜。
本来应该会恐惧的,鉴于以前的惨烈验,可是此刻被药得脑袋乱七八糟的青年已经完全不到那么多了。然而残存的一些本能却让他觉得无来由地羞耻,于是便低闭紧了双像是想要避开前的画面,连呻息也尽力压低了音量。
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再思考那么多了,被注的药经由血极快地了的循环,有效率地直接挑起了的望。
保持冷静、不要给反应、不要发声音,降谷零默默和自己说。既然反抗失败那么必要会面对残忍的对待,他需要保存力和力,如果对方会因此失去兴趣那么是最好的……尽从之前几次来看本没用。
这时候一只成年人的手轻巧地抚上降谷零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尽隔着一层布料,这轻微的碰对于此刻的降谷零而言可以算是极大的安。急需要碰和安抚的望直接压断了最后的一丝理智,金发的青年颤抖着,努力尝试靠被折叠的双撑起腰,在对方的手上寻求更多的刺激。
在中要害被细心地照顾好的青年舒服得了泪,虽然只是简单的碰,可是在觉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时候,每一的碰都如同直接碰到神经一样带来如般的快。
白衣服的男看似慷慨地放任了他的动作,甚至还贴心地帮他解开了的衣,温的手心贴上的肌肤,降谷零因为突如其来的快发了一声糊不清的呻。对方玩耍似地用着手指和指甲刮着金发青年的,在当降谷零因为痛楚而不自觉往后退时,又温柔地用着指腹着。
好、好。金发的青年狼狈地呻着,可是此刻他本无法最为简单地帮自己脱一衣服。最后降谷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低着皱眉,闭着改为尝试依靠息来忍耐不适。
可是为什么他们只是看着?他们不是要吗?经验某种程度而言已经相当丰富的降谷零茫然了,他谨慎地盯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几人,浑绷紧准备迎接任何会施加于自的凌。
听着降谷零频死般的呻、受着手中的躯绝望的挣扎,瘦削的男了一个兴奋又因恶意扭曲的笑容,谁能够想到只是半小时前这个青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呢?
“呼……哈……”沉重的呼声渐渐无法掩饰,降谷零着上升的温度,痛苦地扭动躯、蹬动双,尝试让椅冰凉的表面碰到衣服的肤,此时长袖长的衣服显得不合时宜。而这样的挣扎本没有为开始渴求碰和刺激的肌肤和带来任何籍,只是让椅在地板上拉扯一声尖锐的噪音。
被照顾的年轻人息越来越急,因为这种持续不停的快也渐渐紧绷了。然而当因为极度的愉而快要得到梦寐以求的解脱时,那双带来救命般的安抚的手却停了动作,改为用指腹用力住了的位置。
可是紧接着他
现在降谷零心中唯一的希望便是不會在這場折磨結束後被殺掉,毕竟看来自己已经碰到了对方的底线了。或許已經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內心還是恐懼著死亡的結局。特別是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蹤的话,他本不敢想象Hiro的反应。
金发的警校生尝试把自己的藏起来,膝盖合拢连脚趾都在往捲缩,可是却被成年的男地扳开了大,继续肆意针对着手中的。
只要持去就好,只要不示弱就好。降谷零像是眠地和自己说。虽然他本不知自己要熬多久,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警校,看到他的朋友和同期们。
往便能看到让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如此失态的事,那是某个施暴者从降谷零房间中顺手拿走的一支牙膏。而这支看似无害的生活用品此刻正死死压在降谷零的前端上。
他们不过来吗?降谷零不会承认的潜意识空茫地思考着,作为男的生理本能让他挣动着手腕想要伸手抚一自己,可是被禁锢的现在本没法到。现在他浑上已经散发着温,翻倍上升的度让他连衣的摩都到疼痛而难以忍受。
一开始被注了药的降谷零还是维持了冷静,看着自己被挽起的袖和离开肤的针,金发的青年面无表。对于他而言上次被使用药的经历还在不久之前,在疯狂的中记忆都被拉扯得破碎,现在只是需要顺从着煎熬过去而已。
降谷零茫然大睁着泪目,这种即将翻过却被行阻止的痛苦,让他疑惑地虚虚看着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