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是心不一的人吗?”
心知肚明警校生正在遭受什么的同伙笑着回答:“或许是太过舒服反而无法承受吧。”
金发的青年前发黑,已经完全听不到边的人在说什么了,声带从咙中发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疯狂挣扎试图逃走的躯绷直了双,离开了原地又失力摔坐回去。这种来回反复的挣扎毫无作用,可是这是唯一他可以用来舒缓自己的不适的途径了。
那烧灼似的痛觉很快慢慢就淡了去,已经一脸泪的青年却还是反应不过来,一的肌肉丝毫不敢放松,在背后窝成拳的双手已经在掌心中掐了指甲的印,大的肌肉还是在搐着绷紧,为任何可能会再来的刺激足了准备。
而证明这种恐惧的严阵以待是正确的,动的膏在直接贴在前端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的黏膜,可怕的痛觉瞬间顺着脊椎传到了大脑。
“呃、咿啊——!!!”本来已经消失的凄惨的叫声一又响了起来,这种纯粹因为过度的折磨而发的呻,已经完全听不来青年的本音了。
金发的年轻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也说不话了,被过量的知觉痛觉得崩溃掉的他只能着泪发哀。浑的肌肉都为了挣扎逃跑而绷紧,反复地在半空因双、手腕和腰上的束缚扭曲不同的姿势,榨了最后的一丁力气,可是最后还是被两人牢牢压制住,逃不哪怕一寸的距离。
在一开始的挣扎力度耗尽后,金发警校生反而安静来,连躯都来,看起来已经对这种刺激习惯起来,只会乖巧地任由自己被压制、被对方握在手里继续施予刺激。
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仰起安静看着天花板的脸孔的话,可以看到无光的瞳孔在脆弱地上翻,被堵住的咙用着气音发了一些细微的呜咽,泪痕在深的肤上格外明显。青年的依旧在难以忍受地抖动,比起说是习惯了刺激,不如说是绝望无助地放弃挣扎更为贴切。
可是哪怕在残忍的对待无比痛苦,降谷零被效的药发,恍惚间觉到从位的痛觉中得到了愉悦。这种难以言喻的快辛辣地鞭打着神经,混杂成一种像是要摧毁掉神智的刺激。
降谷零还是如愿使用了前端攀上了,浑浊的白和被涂上的膏混杂到一起,可是最后的已经是淡黄的了——被这样的待,他失禁了。
可是此刻的降谷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终于能够释放的快和前方仿佛烧灼的痛觉混合起来,完全超了他能够接受的范围。金发的青年只能够低着,发一些不成句的像是哭泣似的声音,泪一直划过那张童颜,躯发着抖的同时,前端还断断续续了。
“脏了自己的坏孩,”健壮的男抓起了降谷零的额发,让他被迫被遮挡了的羞耻和崩溃夹杂的表,笑着说:“你们说要怎么惩罚他好呢?”
另外两人没有帮腔,反正要的都早已经全决定好。用过了随手拿来的牙膏后,被放置在金属推车上的材此刻终于派上作用,一人拿起了细长的塑胶和,开始小心地对准金发青年的。
“唔啊啊啊……呃呃……”违背生理规律地侵了,降谷零发了微弱的呻,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再给任何更多的反应了。随着渐渐一寸寸残忍的深,终于又碰到了平常棒会玩到的深度。可是这次他们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双手没有一丝颤抖地把塑胶继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