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显不为所动,反而移动了找准了人的位置,恶意地磨蹭和,那个被遮挡住的青年咳声,被这针对的行为得一抖一抖。
因为几乎呛到的呻青年稍微安静了一,然而还是在难耐的呻之间忍不住再次弱地求饶:”对不起……■■……啊!可是太难、难受了、不想再去了,唔呃、我想要休息一……“
无比诡异的是青年像是笃信对方会听他的话似的,就算先前已经遭受到了不知多少次教训,还是不自觉再次声求助。
而那个两个音节的称呼传降谷零的耳中却被扭曲模糊成毫无意义的杂音,金发的警校生僵在原地,那个深的肤、那个称呼,哪怕他看不清也听不清也有着恐惧的凉意渐渐从背脊爬升上来。
这绝对不会是,降谷零在心和自己说,这太荒谬了,不可能,这只不过是自己的梦!
金发的青年往前想要把面前的诡异画面打断,可是像是挡了一层玻璃似的,现在他却无法再前一步了。
那个凶狠地的男明显没有因为那句话而放缓速度,反而更为过分地肆意撞击,往死里折腾被他死死压住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青年。痛苦的呻、黏腻的声和肉的撞击声音让降谷零听得浑不自在,可是试探地用力推动空中的阻力却还是毫无效用。
那个可怜的青年断断续续地发一声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呜咽,降谷零睁睁看着他尝试伸手推开上的男,可是反而却被抓住了手肘往拉扯,那双在床单上拼命踢蹭,可是却无可奈何地被拉着在了对方的上。和对方的肉贴得更紧、和的异贴合得更,连最后一逃避的空间都失去了。
“看来还是把他到极限时才能再看到这样的状态啊。”另外一把嗓音突然响起,在旁的降谷零睁大了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空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没错,不过上次的眠指令能够存留来也是意外之喜了。”那个还在蹂躪着没有反抗能力的青年的男悠悠然:“现在已经确定了,这样的手法对于记忆和认知都有着极为明显的成效,那边怎么说?还有什么新的研究展吗?”
“他们说正在尝试用视觉的刺激来启动这样的状态,毕竟如果只是特定的颜、件、或者形状线索就能够启动,肯定可以变得更简单快捷吧……现在还是只能依靠这个来玩一了。”对方扬起手中的金属制品,降谷零顺着对方的动作看去,瞳孔不由得收缩一,那是一个他全无印象、却意识地抗拒的项圈。
被肆意的青年像是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艰难地在呻和息之间尝试说话:“好累,呜啊!■■,让我休、休息一……呃、嗯……”
像是想要回答什么的男不耐烦了,他选择直接亲吻上了还在发碍耳的声音的青年。本来那个青年已经在艰难地跟上对方的步伐,这突如其来的深吻更是打乱了他的呼,他明显无法在这种况维持住自己的呼节奏,绝望的糊不清的呼救被阻隔在了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