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神志不清的青年哪怕是被侵犯得只能泪搐,还是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尝试和一开始的那人沟通:“■■……我不想、唔呃、要别人,拜托……停,呜!”
可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人对着这句话毫无反应,甚至还把青年再往上托了托,留给另一人加的空间。而另一人也不在乎即将被他贯穿的对象对自己充满抗拒,哪怕后因为青年的有意挣扎而拼命收紧缠住本来就在的肉刃,最后还是被另外一人的一寸一寸地打开。
太多了、太满了,青年终于又哭泣声,因为被背叛而狼狈地泪满面。他像是被到绝境的小动般发可怜的叫喊,深肤的青年无法忍耐地想要再次向施害者求援,可是还未的话就被一前一后两人的剧烈动作打断了。两人像是在比拼什么的毫无节奏任意,而青年则连哭喊都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降谷零睁大着看着前过于可怕的场景,为什么自己的梦会是这个样?
两人肆意地撞击,很快就达到了端并往青年的释放了自己的,两人愿意离开,降谷零终于能够看清楚那个饱受折磨的人。
那个青年已经浑无力,被放开后便地往旁边倒,歪歪扭扭摊开了四肢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深的肤上满是白的斑斑,被过度使用的后已经无法再一合拢了,不住的白浊缓缓地溢来到床单上。
降谷零看向对方的脸,紫灰的无神双和他对视上,金的发丝被汗浸湿贴在额上,满是泪痕而红的脸上表空茫。那张熟悉的、每天都能从镜里看到的脸孔让降谷零手脚冰凉。
那是自己。
一天旋地转,金发的青年呆楞地受着自己躺在床上的,肤上有着黏腻的不舒服的觉,的床单已经被各种浸湿皱,而后被过度使用的后几近麻木,却还能觉到缓缓地溢。
降谷零终于能够意识到,那个他听不清楚的称呼是……“Hiro”。
所以才会如此弱,所以才会如此忍耐,所以才会如此笃信。
降谷零的记忆渐渐回笼,他记起了那天晚上突然的袭击,被威胁的一切……还有被眠的一切。
这一切的转变,梦里的人无疑是毫不知的,面对着无比凄惨的金发青年,他们只是笑着探上前给他扣上了金属的项圈。
恶趣味的一人用掌心搓压着青年的腹,这了恍惚中的降谷零的一声闷哼。金发的警校生腹的肌肉线条被灌的撑得微微隆起,而被外力一压更是没法再继续住更多的白浊了,随着外力的增加虚弱地一抖,一团白粘稠的一了还在微微张开的后。
“被灌了这么多去……来想想看,你会怀孕吗?鼓鼓涨涨的真的像是有了孩啊。”还在享受肤的和微弱的颤抖,恶劣的男笑着说:“有了那么多的经验,甚至都无法分清楚父亲是哪一方吧。警察学校的第一名因为怀孕而退学,来全心全意给我们服务……听上去是不是很好?零酱,现在要开始构思一孩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