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没事了，都有功夫折腾他了。不过卫桓的为人原则就是能屈能伸，求一算什么。

[山海地禁闭室，早上谢天伐差逃走，不过现在没事了。]

禁闭室的是一面古铜的雕刻墙，就立在嘉卉学院和行政楼中间的广场上。墙的正面雕刻着几十种妖，据说是早年山海的创办者们，所以最中心的是凤凰，反面则是山海的校训――不破不立，仁者无敌。卫桓就站在这个纪念墙前面，长长地叹了气。

卫桓吓了一。

[我也要去，你等等我啊。]

云永昼那传来冷淡的声音。

我还以为昨天晚上的都是梦……

卫桓不说，非要他带自己去才继续。云永昼也没有拒绝，带着他到晦暗的禁闭室里，穿过森严守卫，卫桓这才重新开。

地禁闭室是山海早年是学生的惩罚室，但初代校长凤凰认为这样的惩罚并没有意义，于是荒废来，可后来有了战备组，也就有了许多并不能随便交给警方或者联的妖，他们被暂时安置在禁闭室，等待后续的置。

他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样结束的，他好像在云永昼的怀里睡着了，还有雪白双翼织的一个温的茧，再后来，一切都变得模糊。早上醒来的时候，卫桓意外地发现他们居然回到了云永昼的那个湖边小屋，鸟叫声吵醒了他。

早知刚刚不应该这么草率地挂断。

现在终于对了。

“是什么？”云永昼没有忘记他的科打诨。

[求，求求你了，你就上来一趟带我去嘛。]

“去哪儿了……”卫桓喃喃自语，恨不得把整个房翻个底朝天。结果忽然间听见一个声音，是从心里传来的。

卫桓的脚步顿住，意识回，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是传心。

[你走了吗？你在哪儿？]

淌，他觉一个浅浅的吻像云朵一样落在他发，于是闭上睛。

通常学生是不去地禁闭室的，山海虽然自由，但这里过于危险，谁都怕麻烦，所以只有教官批准才有权。

说这些好像还显得不够诚恳，卫桓又。

[那什么……我已经来了，你来接一我吧。]

还没说完，云永昼的影就从墙面浮现来，像真正的画里的妖。他穿了件灰针织衫，整个人也褪去了妖化形态，变回了棕短发，罩还着，却变成了黑。像个冷酷的杀手似的。

[你醒了。]

他抱着愧疚和一侥幸心理，再次接通了传心。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短很多。

“是被我欺负的小天鹅。”

没等云永昼拒绝卫桓就单方面切断了传心，飞快地收拾了一自己，一边收拾一遍自言自语，“我真是被这个小金乌迷得昏转向变成恋脑了，我还有宏图伟业没有完成呢，误人误人……”

[什么？]

[您是大慈大悲的妖域第一公，人心善的金乌大人，你是活菩萨，是太阳神，是……]

躺在床上懵了好几秒，清醒过来的卫桓翻了个，发现云永昼并不在边。他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了床跑卧室，然后又突然跑回来，穿上了棉拖鞋，再去客厅。

说完他憋着坏笑，看云永昼的反应。没想到云永昼也不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