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短短四个字，声音也不重，慕容纸心kou却觉得像是受了一闷锤，yan中一片茫然。

“昭明，你，是我的。”

不，不，他才不是你的！不是！

他是我的。是我的小姜，他从一开始，便是我的，他……

一颗棋zi重重砸在棋盘之上。划过木tou的吱呀声让慕容纸再度心中一颤，屏风对面，宁王的shen影微微发抖，声音亦是颤得厉害。

“我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竟然真的想要逃，还想带着他逃！”

“……”

“好容易……好容易我才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倒好，竟然连夜收拾包袱迫不及待要逃――？昭明，你又要逃去什么我寻不到的地方？！嗯？你这次又要给我逃到哪里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种yan神看着我？！你以前不是那样看我的！我zuo错了……我zuo错了什么？我到底zuo错了什么？！啊？”

“明明让你好好待在京城，让你相信我就好，结果你是怎么zuo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一转yan，一转yan你就给我跑了，还偏偏跑到了成王的地盘上――呵，你知dao多少人跟我说你私通成王？多少人让我早些派影阁杀你以绝后患？我还要跟他们解释，我还跟他们一个一个解释！哈！”

“语凉也好，小英也罢！还有荀长，还有那么多的左右手！我跟他们一遍一遍解释你没有背叛我，也不可能背叛我――！”

“结果，你是怎么zuo的？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还敢跑――！？”

“昭明，你知不知dao你走后，我到chu1找你？你知不知dao我多担心？你shen上带着蛊毒，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可你躲在雪山那样的地方，让我好找……呵，要是荀长没赶来你就毒发了怎么办？要是就那样死在我不知dao的地方要怎么办――？”

“昭明，我知dao你记恨我。”

“但你以为我容易……你就以为我就容易么？！”

他陡然站了起来，椅zi划着地面一阵闷响。棋盘也被嫌烦，哗啦啦啦gun落了一地。

“生在帝王家，又不是我自己选的！你以为、你以为哪一步不要小心又谨慎？哪一步能由着自己心思？！你怪我不救你？你竟怪我不救你――！哈……我不救你，难dao是我不想么？！你以为你在天牢里的那段日zi，我又是如何过来的？”

“我是没给你求qing。难dao凉王不是我的人？小英不是我的人？他们没给你求qing？！为给你找药，我焦tou烂额，而你倒好，你倒好……你见了我，无话可说，就只想逃？当年你在京城是怎么待我的，如今见了我，却就只能逃了是么？”

“我就……只有你一个啊，昭明。自始至终我，就只有你一个啊！”

“只有你一个！我提防着语凉、堤防着小英，他们是我手足，这些年都站在我shen后帮我对付成王――可就因为他们是我手足！我时时刻刻不得不防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整个朝中，

我唯一相信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你曾答应过我，为我长戟，zuo我良弓，这些你都忘了？！”

“你当年……待我如何真心，你都忘了么？”

“为我寒冬腊月潜ru冰湖探取湖xia宝藏，上来的时候浑shen冻僵；为我征战北漠两年零五个月，两次重伤濒死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