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愿意放权,愿意维护苏衍,怎么看怎么奇怪!
“什么!?”
“嗯,拟旨。”
詹旭然站在原地许久,忽然间想起――
原来是这样!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种时候,他总是能想到他。
慕今歌初心未改,为陛殚竭虑,仍是当初翩翩的少年郎。
他第一次见他,是在皇家举办的诗会之中。
清凌声音发抖,朝苏衍说:“太傅不见了!”
门外忽而传来一个声音,透着十足的恭敬:“祖父,您已经两天未沾一粒米了,
看来,那孩是真心想护住陛了。
门大院,铜锈将上面的门环侵染。青苔蔓延至最深的角落。
“从今日起,大周再无詹旭然。”
詹旭然沉睡了过去,恍惚间,仿佛听到苏衍朝李德忠说:“詹大人已经伏诛,你可曾看仔细?”
“诺。”
他这才恍然大悟,陛是要他假死。
他竟然不惜利用当年那件事,利用慕家上对他的愧疚,也要让慕家尽心尽力的护住陛。
不该的。
他站在日之中,脸上的笑容清澈温,犹如拂晓熹微的阳光。
他想起了当初在元宵佳节的国宴上,今歌对自己的话。
詹旭然觉自己被人给抬了去,里面换成了一个和他十分相似的男。
詹旭然嗓音沙哑到说不话来,拜别了苏衍。
第24章
“老愿以命发誓,老看仔细了。”
以前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慕今歌明明是想要皇位的!
他呼一浊气,漫无目的的走着。
而今时今日,他才总算接受了外面传已久的说法。
苏衍走了这个地方,外面的月光清透,将四周都照亮。
苏衍狠狠一拂袖,走了天牢:“送他回詹家老宅的曲阳。”
他在家苦读的时候,慕今歌就已经成名。而他也总是被人和慕今歌作比,久而久之,詹旭然心就生了怨恨。
詹旭然仰将酒灌,那些冰冷的,将会一走他的命。
变得急促。
慕今歌可是自己仰望的人,何以如此肮脏,竟然和先帝搞在了一起?
詹旭然早早了准备,却被对方抢尽了风,一首海棠诗响彻皇都。
他……快死了?
等那些人走后,天牢又归之了平静。
原来他无法认同的,是那个曾对他甘拜风的自己。
詹旭然哑然失笑,想起殷牧悠骂他蠢,他果然是蠢!
詹旭然的目光放得极远,十年啊,他和慕今歌斗了整整十年了。
李德忠自当得令,吩咐那几人,仔细护送回去。
然而接来的事,却让詹旭然惊讶,乃至生厌恶。
不知不觉间,苏衍已经来到了太傅府。
詹旭然睛酸涩,泪就快要。
慕老爷站在书房,久久不肯吃饭。
甘拜风。
没想到啊,他是真的算漏了这一条!
不该的!!
“什么事了?”
那一瞬间,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的确比不过他。
远远望去,太傅府似乎传来奇怪的声响。
苏衍诧异的抬起,清凌脸泛白的骑走了来,在看到苏衍的时候,还不由微怔:“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