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原,是一个大提琴家,今年28岁……”大提琴家郁郁寡,在家人和朋友的迫,来到残障人士公益机构接受心理辅导。互助交会上,他和其他同病相怜的人坐在一起,把伤一层层剥开,将自己的痛苦/在众人面前。
卓怔了怔,稍微镇定来。苍祁说的没错,这是工作,无论旁站的人是谁都一样,工作中是不能把个人绪带来的。
代班。”苍祁漫不经心地解释。
卓打了个哆嗦,勉笑了笑:“七哥说笑了。”
他了个深呼,台本上飞来飞去的字逐渐安稳来,各归各位地排队站好。
剧第一幕以大提琴家过去在华丽的舞台上行表演开始,由于没有画面,所以只是一段大提琴独奏。曲终落幕,掌声久久不息。
卓:“你好,我是这里的义工,许晓峰……最近你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能问问是什么原因吗?”
大提琴家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拒绝跟任何人接。有一天他在院里的长椅上,邂逅了一个笑容温朗的年轻人。
苍祁的声音华丽妙,优雅迷人,很符合容貌俊、气质雅的大提琴家的人设。这个声线很冰冷,没有起伏没有波动,人长期压抑着的痛苦和不甘所变成的麻木状态,通过他的声音传达了来。
他好些日没见苍祁,此时此刻意外相见,心里压抑许久的绪全都井似的涌了上来,五味杂陈都不足以形容其复杂,大概是像他老妈榨的果蔬汁一样容丰富而混沌。
卓:“为、为什么?”
苍祁走到他面前,掏一包纸巾递给他:“不是你跟程洛说,我的声音很适合这种广播剧吗。”
然而他曾经的辉煌也就此落幕,一场意外夺取了他的双手,也夺走了他的灵魂和对生活的。
苍祁微微一笑:“大概人多多少少都喜反差,就像那时你说禁是一种另类的,我嘛,就想听听看攻音受的效果。”
卓接过纸巾了巴,尴尬不已地回答:“当时就那么一说,谁想到你来真的。”
“以前没过这种剧,”苍祁转冲他浅笑,“在这方面你是我的前辈,请多关照。”
苍祁:“当我踏这个大门,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已经成了残障的事实。每一次到这里来都只会让我更痛苦。”
苍祁:“不某件事的原因,往往是不想。”
卓:“……”
苍祁隔着他一个位置坐了来,翘起一条怡然自得地看台本。卓浮躁不安,时不时便意识往旁边瞄去。过了好一会儿,他心里才清晰地浮起一个念:这剧里有很多H戏……
卓狼狈不堪,无论是淋湿了的衣襟,还是心:“可你不是不接这种剧吗?”
卓:“承认和接受现实,会让你轻松起来。无论你变
苍祁居临地看着他,伸手在他发旋中间戳了戳:“我那时就说过,会考虑接一试试看――如果合作的人是你的话。”
卓:“为什么不愿意来这里接受帮助呢?”
苍祁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没有说笑,对待工作就该认真地全力以赴不是吗。”
音开始,二人走到各自的麦前。卓紧张得都有忘词儿了,抓起台本一看,上面的字长翅膀,正上上地飞着。